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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印好高畫質巨幅海報,朗歌關了電腦拖著小尾巴朗詩走出書房。經過走廊重點四塊瓷磚時,旁邊的螢幕亮了起來,自動播放出一段影片。
裝修房子時,朗歌在這裡設定了感應開關,體重區間在60-75公斤範圍裡的成年人經過時,會觸碰旁邊電子熒幕的感應開關。如果這個專案用在鬼屋中,再搞個爬出熒幕的女鬼影片,怕是能達到空前刺激的效果,興許還能玩出人命。
但這是朗家,影片裡並沒有帶血的女鬼。朗歌在褐紅的橡膠跑道前停住腳步,轉頭看著偌大的螢幕中踩著風向他衝過來的少年。
&ldo;沐爺加油!&rdo;許風沐衝到接力區前十米,朗歌喊話同時已經跑出兩步做準備。
握住許風沐遞過來的接力棒同時,觸碰到了他炙熱滾燙的手指。
後來他怎麼到達的終點,裁判怎麼宣佈他們接力賽拿了第一,朗歌看再多次也記不清。他手上彷彿還殘留著許風沐隔著時光烙上的溫度,總在他想要退讓時提醒著,許風沐也算是跟他親近過。
朗歌畢業成績牛逼哄哄,沒有辜負他學神|的名聲。離校時白鬍子導師眼淚汪汪,試圖收他當研究生,但書上再多的理論知識,都沒能拯救朗歌一顆變態的心。即使他接受了治療,再看到許風沐的臉,情感性心理障礙還是會復發,並且比之前更加嚴重,哪怕隔離方案都無效。
影片結束在許風沐看過來的眼睛裡,朗歌離開那片磚,揪過後面乖巧的小尾巴,&ldo;朗詩,早點休息。&rdo;
&ldo;好,哥哥晚安。&rdo;朗詩拽起猴子跟他揮揮手,走進自己的小臥室中。
他身高比同齡小孩要矮些,大概是由於缺乏光照骨骼內鈣質少。朗詩六歲的時候被綁架過,雖然在十二小時後被平安救出,但打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再也不肯離開家裡,甚至都不願意在白天走到屋外。
那十二個小時裡經歷了什麼,朗詩從來不肯提。
但朗歌知道,因為知道,所以更不敢問。
在浴缸裡用純牛奶加精油泡了個極盡奢華的澡,把全身細胞灌滿資本主義的腐敗後。朗歌躺在偌大的床上翻了個身。遲疑了會,他掀開檯燈底座的蓋子,露出一個小小的數字板。
八位數密碼,他輸的比銀行帳戶密碼更加熟練。
正對床的那面牆整個亮了起來,映出牆面上掛滿照片的巨大燈箱。照片大大小小起碼有個幾百張,時間大多在高三。上課睡覺的許風沐,吃飯喝水的許風沐,在外面跟小混混打架的許風沐,靠在欄杆上的許風沐…
要是給別人看到,絕對會發現他已經無藥可救的非常態心裡障礙。幸虧許風沐上次沒有頭腦發熱答應來他家,否則這樣的房間,饒是朗歌一副伶牙俐齒,都不知道應該怎樣合理解釋。
變態到跟他恐同症類似的程度,不知道誰才是病比較重的那個。
朗歌盯著照片看了會,自嘲的勾起唇,身體慢慢蜷縮起來,金貴優雅的手慢慢探到下面……
動情時,他眼角暈開一絲紅,迅速蔓延到全身,讓他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氤氳的蠱惑,墨黑的眼依舊直勾勾黏在對面的牆上,繾眷深邃。
剩下的小部分照片還有許風沐之前之後的模樣,即使在斷了聯絡的大學時期,朗歌也把他的樣子好好儲存了下來。
照片牆的正中央,是兩個拉著手的小小孩子,舔著棒棒糖互相取笑,模糊在畫素裡的臉在悠久的過往中斑駁。
國外心理學家說的話朗歌很少有認同的,唯獨一句。
愛無關乎你期望得到什麼,而是你期望給予什麼。
牆面最底下空出一行白色長條,上面一筆一筆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