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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丁橋的入門弟子,搞不好也是關門弟子,紀聲聲關心的程度不亞於他,但在畫藝上他無從置喙,只能從旁關心。
「靳朗,休息一下吧!你紀叔叔送茶來了。」丁橋決定放慢腳步,第一堂課別把人嚇走了。
紀聲聲聽到丁橋喊休息,他立刻竄過去靳朗身邊,想拉著他過來喝茶。靳朗卻走到丁橋的畫旁邊研究。丁橋的那張畫,嚴格來說不能算是畫,只能算是他無聊的塗鴉。丁橋將雕像幾個定位點跟光線交錯的光影定位好之後,便用簡單的線條及碳粉深淺印染出輪廓,非常隨興的畫風,但是雕像呈現的非常立體、光線分明又自然。靳朗再看看自己的,他垂下眼睛,窘的不知道說甚麼好。
「偷懶了兩年,落下多少基本功知道嗎?」丁橋仍是有點板著臉。
「知道。」
「還好你那一點靈氣還沒散…這畫回去還得多練練,待會兒搬一座小像回去,在家裡也得給我天天畫。」丁橋看也不看的就從紀聲聲的手裡端過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後又塞回去:「不夠甜…」
「今天太浮了,糖少些…」紀聲聲將茶端過放回桌上,拉著丁橋就去給靳朗挑小雕像,準備給他帶回去。
靳朗對著眼前這兩人,心裡覺得很和諧,原來夫夫生活跟常人也沒有甚麼不同。
正喝著茶,餘光就看見剛剛還一本正經的說丁橋太浮燥的紀聲聲將人拉到角落壓著親了一下,小聲地問:「還要多久…?我餓了…」手還不安分的伸進去丁橋的衣服裡揉了一把。
「……」原來還是與常人不同的,一般夫妻可能沒那麼饑渴。
「餓了就去吃飯…別在這裡動手動腳…」丁橋壓著聲罵,可手裡也不客氣的當胸擰了對方一下。
「嘶…」紀聲聲吃痛,揉著胸口,一邊默默滾走。沒一會兒又拿了個袋子裝上小雕像就塞給靳朗:「今天的課就到此為止,我跟你師父要吃飯了…」
丁橋正拉著靳朗要再給他講講畫,聽見紀聲聲又過來搗亂,正要開口罵人,靳朗忽然驚呼:「啊…已經六點半了,怎麼時間過那麼快?我也要回去了。」
「晚餐時間,留下來一起吃飯?」丁橋問。
「不了,謙哥在等我,我要回去跟他吃飯…」靳朗有點著急的想走,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口氣的親暱。
「……」丁橋跟紀聲聲對看了一眼。
「那好吧!你快回去,別忘了我的作業…」丁橋還沒說完,靳朗就急著往外跑:「好的師父。師父再見。」一溜煙已經不見人影,只聽見聲音還在喊:「師丈再見…」
「死小子…」
「乖孩子…」
門裡的兩人一個罵一個誇。
就這樣,靳朗一週兩次準時的到畫室報到,其餘時間在家裡也都認真的練習。果然經過一個月,他的手感逐漸找了回來,漸漸像個學畫的人了。就連陸謙都能看出這一段時間的差異。
「你進步很快啊…」陸謙曾翻著靳朗的畫稱讚。
靳朗搖搖頭:「我之前落下太多,這些畫都只是為了讓我練手找回感覺的,現在手總算沒那麼生了,希望能快點回到狀態…」靳朗很明白自己的缺失,不好意思的說。
陸謙對著他笑:「你行的,加油!」
靳朗也笑。
這晚,陸謙在公司加班,靳朗在家又畫了兩張畫,決定休息一下,正去洗了個蘋果,手機就響了。
「餵…小齊哥…」靳朗接起電話開心地打招呼。
「小朗啊…你好久沒來了,你齊哥想你啊…」小齊有氣無力的裝可憐:「想的我茶不思飯不想的,都餓瘦了。」
「少來,前天的朋友圈才跟男朋友去吃大餐呢,以為我沒看見?」靳朗立馬戳開小可憐?齊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