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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朗也好奇。
「大家都想看看畫出這張畫的人是甚麼樣的。也想問問你,為什麼這幅畫看起來這麼奇怪?」丁橋語氣一轉,有點生氣:「想不到你居然沒來報到?我讓助理打電話去連絡你也一直找不到人。我氣死了,以為你去了別的學校。後來不死心找了幾個美術系也還可以的學校,問問有沒有一個叫靳朗的新生去報到,結果完全沒有你的訊息。想不到是因為學費的問題而根本沒去唸大學啊…」丁橋有點痛心。
「後來我們想到用這個方式來找人,大海撈針一樣,想不到就這麼巧,你被小陸帶來了。」紀聲聲跟著補充。
「你們找我…做甚麼?」靳朗聽到他們費了這麼多心力找自己,更是驚呆了。
「就想問問…你去哪兒?還有這畫…怎麼回事?」丁橋想到自己近乎偏執的質問,也有點兒不好意思。
靳朗又看向他的畫,他小聲地說:「以前,爸爸常常帶我們出去玩,媽媽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後來,爸爸出車禍過世了,媽媽……」靳朗眼神暗了一下,沒說媽媽怎麼了,生硬的改了個口:「爬山那一天變成是我們一家三口最後一次出遊,而照片…」靳朗抽出皮夾,拿出一張塑封的照片:「這是他最後一張照片。我當時…非常想他,所以…」
陸謙看著畫角落簽成默哀黑絲帶的jl,又看看靳朗手裡的照片,想到金小靡用遺憾的口吻說著:「他呀…攤上個不負責任的媽,可惜了。」一場車禍帶走一向照顧妻小的父親、帶走原本開心的母親、帶走靳朗童年、毀了一個幸福完整的家。這幅畫,畫的不只是笑得開心的一男一女,更是靳朗再求不得一家團圓。
他伸手用力攥住靳朗的胳膊。
「……」丁橋跟紀聲聲沒料到是這樣的答案,一時之間竟也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還是紀聲聲先開口:「很抱歉,我們沒想到是這樣的。」丁橋也跟著說:「抱歉…」
靳朗將照片收回皮夾,再抬起頭的時候,神情已經恢復了,甚至還帶了點欣喜:「聽說這張畫不見了的時候,我難過了好久,之後試了幾次,卻再畫也畫不出這個感覺了。現在畫找到了,可以還給我嗎?」靳朗帶著期待看著丁橋。
丁橋皺皺眉:「還給你當然沒問題,但是你這畫功…不行啊!就這樣的畫,你還捨不得?」
靳朗低下頭沒好意思說甚麼。陸謙卻找到機會開口:「在大師面前,畫功當然不行啊,就不知道大師願不願意收學生,好好指導一下…」話還沒說完,靳朗就拉拉陸謙的袖子,低聲地說:「丁橋老師說過從不對外收弟子的。」
雖然丁橋曾是f大的客座教授,但是那種在課堂上講課所接觸到的學生,對丁橋來說,並不能算入門弟子。而他本人也嫌麻煩,所以不只一次在公開訪談中宣告自己是不收子弟兵的。現在陸謙提出這樣的要求,怕是會讓丁橋為難,所以靳朗趕緊拉住陸謙。
丁橋還沒說話,紀聲聲在旁邊倒是開口了:「我們丁橋的確是說過不收弟子。但是靳朗,你收不收師父啊?」
「啊…」靳朗迷茫的啊了一聲。
「我這裡有個人,找那幅畫的主人找的都快瘋了,一直說等他找到人之後,一定要給他按地上磕三個響頭。現在就不知道這畫主人願不願意給他奉茶磕頭了?」
「……」靳朗熱烈的望著此時因為很彆扭而盯著牆上掛畫的丁橋。看著看著,靳朗熱烈的眼神又暗了下來:「…我…我沒有錢…我可能…繳不起學費…」
「………」在場的另外三個大人,差點給靳朗跪了。
「…要學費的話,我給你繳…」陸謙氣的無力。
「…誰要你學費了…」丁橋氣呼呼的轉身進了展場旁的私人休息室。
「你這呆子,還不快進來磕頭。」紀聲聲跟著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