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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陶綺言善意提醒:“如果您能卸下主石將它單獨交給我們代理,安夢閣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價錢,我只是不喜歡有人沾幻羽的光而已,您多理解。” “放屁,哪有拆成品的道理?”王永冷笑一聲,覺得這小姑娘相當的不識抬舉,“陶老闆,你年紀輕輕的剛進行幾年,可別太武斷了,這種做生意的方式,可是自斷後路,人脈有多重要,您早晚會知道。”最後一句,用了敬稱,十足的威脅。 她不甚在意的笑笑,“那就多謝王老闆提醒了。” 王永愈加惱怒,眼前一對男女,一個面無表情瞧著窗外的風景,一個笑意盈盈卻不達眼底,相當油鹽不進。 時間早過了兩點,這家餐廳人流減少,更顯得幽靜。 有侍應生陸續上菜,陶綺言眼神含笑,暗帶逼視,“王老闆,要不,再吃點?” 鮮明的逐客令。 王永重重冷笑一聲,轉身朝外走,迎面一個端著甜湯的侍應生走來,擦過他身邊。 事情發生得太快,滾熱的甜湯連湯帶碗被擲過來的一瞬,兩人迅速站起。 譚鬱川欲擋在陶綺言身前,陶綺言卻攔在了他胸前—— 覆住了那枚胸針。 譚鬱川想收回力道,但已經晚了,只能下意識張開雙臂,將人牢牢攬進懷裡,陶綺言整個人被攏住,聞到了木質香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菸草氣味。 厚重的瓷碗咚的一聲砸在譚鬱川后背,濺出的甜湯大多灑在了他肩頭,還冒著熱氣,露出的一截脖頸瞬間就紅了。 陶綺言一點兒湯沒被濺到,反應過來時,從譚鬱川懷中抬起頭死死盯向王永,嘴角緊抿,沒顧傻在一旁的侍應生,一手抄起檯面上的茶壺狠狠摜向了他。 紫陶壺碎裂,大片純棉的襯衫吸附熱水,緊緊貼在身上,王永殺豬般的嚎叫響起,引來了幾個閒散的服務生往這邊跑來檢視情況。 …… 王永的助理急急忙忙帶來備用的襯衫,被他一把推開,二十來歲的瘦弱青年被推了個趔趄。 他指著陶綺言,氣得說不出話,“你……” “王老闆,想報警嗎?”陶綺言拿著手機,作勢要撥號,“我幫您啊。” “王老闆,”一直沒說話的譚鬱川上前一步,將陶綺言擋在身後,頸部一片刺痛,使他語氣更厲,染上些許不耐,“不論你和許溫陽剛剛談了什麼生意,都要知道,和氣,才能生財。”最後幾個字咬得輕緩,卻讓人不得不聽進耳裡。 銳華科技的許總,剛剛只露了一面的許氏集團大公子,被眼前的男人直呼其名。 王永暗自忌憚,初見這個男人的些許恐慌又泛上來,生意人向來投機,見男人目光冰冷地睨著他,不論他到底什麼身份,也知道自己該點到為止了,以免真惹到不該惹的人。 他僵硬擠出一抹笑,“當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朝身邊助理使過一個眼色,甚至沒瞟陶綺言一眼,像只落水狗一般灰溜溜快速離開了。 侍應生眼尖地拿來冰毛巾和燙傷膏,重新給他們換了一個包廂。 只剩他們兩人,喧鬧復又寂靜。 陶綺言盯著男人頸側,紅得刺眼。 譚鬱川脫下西裝外套放在椅背上,解開襯衫兩粒釦子,用冰毛巾極敷衍地沾了一下,又拿起燙傷膏。 “要我幫你嗎?” 陶綺言適時上前一步。 譚鬱川看她一眼,把燙傷膏又放回托盤,“好。” 手指捻少許膏體,抹在那處紅痕,譚鬱川由頸到肩暴露在她眼底,從她這視角能看到一點頸窩,暗處線條明晰性感。 陶綺言收回思緒,“抱歉,都是因我而起。” “沒什麼,也不是你想發生的。”譚鬱川又恢復了那種無攻擊性的紳士溫和,但經由剛剛那一幕,她知道那不過是他的掩飾罷了。 甜湯有少許沾到了襯衫領子上,他不適地皺眉,突然問她: “和譚家聯姻,你是怎麼想的?” “啊?”陶綺言懵懵抬頭,話題轉得太快,她沒反應過來。 少頃。 “譚先生。” “陶小姐。”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譚鬱川淺笑,“你先說吧。” “譚先生,兩個人的婚事是要你情我願的對吧?”得到譚鬱川肯定的回答,陶綺言繼續說,“我對聯姻沒有任何意見,只是覺得要結婚的兩個人還是要從戀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