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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輝語氣篤定。
可王憶還想掙扎一下:“你看,這是銅鏡啊,你覺得它價值……”
袁輝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是銅鏡,古代銅鏡值錢,現代銅鏡有什麼價值?哦,有紀念價值,這面鏡子你收拾一下,我估摸著怎麼也能賣個八百一千的。”
爬蝦蒸熟了,墩子幫忙端下來。
他恰好聽到兩人對話就往鏡子上看了一眼,然後嘲笑:“袁老師你還是專家呢,什麼專家?這不是銅鏡,這是鍍銅鏡子。”
袁輝隨手敲了敲鏡面,跟著笑了:“還真是走眼了,確實是鍍銅的,不過我可不是看不出來,而是它本身沒什麼價值,我沒必要去研究它。”
“這下子它連銅鏡都不是,只是鍍銅的而已,那更不值錢了,能賣出三百五百算你運氣好。”
王憶暗地裡嘆了口氣。
自己這種業餘眼光實在不行。
不過想想也是,天涯島那麼個封閉落後的地方,能有祈和鍾、陰陽震和一部分第一版人民幣這些好東西已經算是奇蹟了,怎麼可能還有很珍貴的古董?
袁輝跟墩子聊天:“你可以呀,怎麼能一眼看出這是鍍銅的?”
墩子說道:“我爹是俺們市裡的勞動模範,他就在金屬廠上班,我經常過去玩,還能連個銅板和鍍銅板分不出來?”
王憶把其他老物件擺出來。
看袁輝的意思,這些東西都沒有什麼意思。
確實如此。
袁輝指著挨個說:“這算盤是松木的,不值錢,倒是有年頭了,你看上面這些灰,真多啊,看起來都成黑色的了,跟黑檀木、風車木似的。”
“這面模具也是松木的,我看看都是什麼的,嗯,一個是發財魚、一個是南山壽桃,都是好寓意,放二三十年前以前,農村逢年過節喜歡用這個做點麵食供奉祖先。”
“這硯臺更不值錢,倒是有點頭,可不是名硯,也沒有什麼標誌,估計就是塊野硯。”
“這些錢可以,我仔細看看,這幾塊袁大頭都是民國三年的普通版,是最常見的,一塊能賣五百塊。”
“銅錢挺雜的,這個不值錢、這個不值錢,光緒、嗯,光緒元寶啊,還行,跟袁大頭價值差不多。”
袁輝三下五除二把桌子上的老物件都給掃了一遍,最後使勁撇嘴:“合計起來也賣不了一萬塊,王總你收這些東西有點走眼呀?”
“這讓我忍不住懷疑你的眼光,你收到祈和鍾、陰陽震、三百年窖壇是運氣嗎?你收的這些東西的上下限差距太大了!”
王憶說道:“當然差距大,我又不是什麼國博專供渠道,怎麼可能光找到好貨?”
“再說我這些老物件收了也不是賣給你的,是老鍾給我介紹一個客戶,這是賣給他的。”
袁輝恍然:“哦,對,你把這些東西賣給她可以,像這面寺廟紀念鏡子,七八十年代得是好家庭的才能有。”
“還有這個算盤,我上小學那會還有珠算課呢,當時我就揹著這樣一個算盤上下學。”
王憶說道:“除了銅錢其他的都賣出去,這硯臺也可以,七八十年代的時候有大字課。”
“對。”袁輝用小剪刀剪爬蝦,一邊聊一邊吃。
邱大年給調了個醬汁。
偶爾蘸一下醬汁改改口也挺舒服。
這些爬蝦確實肥,袁輝吃的讚不絕口:“這蝦籽太豐富了,我靠,我好幾年沒吃到這麼好的爬蝦了,王總你這是從哪個朋友的船上買的?介紹給我吧,我也想買點。”
王憶笑道:“我那朋友不太樂意交朋友。”
袁輝不死心:“我給他高價,現在市場上爬蝦三十到六十,我給他八十!”
王憶暗地裡還真有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