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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意思?
女人聽她不語,又冷冷地道:“和我這裝什麼白蓮花啊?你之前和別人在一起吧?男的女的啊?哼,沒想到你身體素質不錯啊?”說著,還曖|昧不明地冷笑一聲。
齊洛皺眉。她腦中電轉,似乎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什麼。不過,自己之前根本不是在做那種事好吧?她昨晚都是累得睡著的,哪還有那個心思?死女人,色|狐狸,自己花花就以為全世界都是開染坊的。況且,我做什麼和你沒關係吧?你是我什麼人啊?
這要是陶嘉然,九成九會剖白自己,不過齊洛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讓我難受,我讓你舒|服才怪!頂多魚死網破,誰也別得好。姐豁出去了,實在不行,姐自己去找項鍊,賓館還是你家開的不成?其實她不知道,那賓館還真是人家大小姐家的,而且還是大小姐養後|宮的老窩子。
齊洛想罷,也冷冷一笑:“是啊,我就是和別人在一起啊!要不老話怎麼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呢?這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啊……”說著,還意味深長地“呵呵”。
聽筒裡傳來明顯的抽|氣聲。果然是聊天止於呵呵,齊洛暗笑,把這隻色|狐狸氣翻讓她心情稍緩,之前鬱積在心頭的塊壘也大有化作春泥更護花之勢。
“喲,昨晚看你蠻|爽的啊,那麼大運動量,今天又這樣那樣的,你那兒不會腫起來吧?真要是那樣,可不能耽誤了,得治……”
女人果然厲害,幾句話就扭轉頹勢,還把齊洛惹了個大紅臉。她怎麼就忘了這女人嘴又賤又不要臉這茬了?
再繼續下去,齊洛覺得自己除了被佔|便宜什麼好處都討不到。
她口氣一轉:“你要是打電話就為了說這個,可以到此為止了。”
“哎哎哎——”那女人急了,“別啊,別掛電話啊……”
她原以為還能做些口|舌之爭,沒想到對方就這麼豎了白旗不跟她玩了,貌似情緒還怏怏的,之前不說得挺帶勁嗎?她挺喜歡和齊洛打嘴仗的,之前的床|友不是小貓咪,就是悶葫蘆,好不容易讓她遇到個旗鼓相當,那方面又挺河蟹的,她還沒玩夠呢。
齊洛皺了皺眉:“我沒空和你扯閒篇兒。長話短說,我的項鍊應該是丟在了賓館的床上,那個項鍊,對我很重要……你看到了嗎?”
女人雙眸微凝,端詳著捏在指尖的白金細鏈,聲音也隨之沉了下來:“如果不是為了這破細鏈子,你是不是就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
齊洛第一反應是想說那不是什麼“破細鏈子”,她瞬間瞭然了這話中的意味,“你見到那鏈子了?”
“回答我的問題。”女人壓根不接她的話茬。
齊洛有些不快,對方突然的強勢讓她心中很不舒|服,她咬著嘴唇,“露水|姻緣而已,做不得真。”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的眼中閃過不快,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不復魅|惑,而是放射出危險的光芒。“你這麼在乎這鏈子,因為是遲皓送你的?”
齊洛如遭雷擊,險些把手機扔在地板上。
剛剛,不是她幻聽吧?這女人說“遲皓”?她說了“遲皓”!她認識她?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完了?
相較於她,陶嘉然小兩口可用歲月靜好、海晏河清來形容。
冬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射在相擁而眠的兩個人身上,不要太美好啊。即使已經習慣了在每天早上第一眼看到岑萌熟睡的小臉,陶嘉然還是貪|戀。
小丫頭賴床,每個工作日總要連哄帶嚇的才能慢騰騰地起來。陶嘉然心疼她昨日的奔波,還有腳踝上的傷。一想到那樣的狀況下,自己還忍不住對她這樣那樣,還讓她難以自|抑地攀上了極致,陶嘉然就暗罵自己。這個時候,更是不忍心吵醒她,穿好了衣服,頂著寒風,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