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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波：&ldo;……&rdo;他什麼都沒說。
程矜沒發現這個插曲，還在對喻錚解釋自己是有證件的，沒有破壞紀律。
喻錚領著人走到宿舍樓下，停住腳步，&ldo;按規定你不能再往裡去了，在這兒等我，我沖個澡回頭帶你去吃飯。&rdo;
程矜乖巧地應了。
誰知道這邊喻錚的身影剛消失在樓梯上，一群先前還目不斜視的新兵蛋子，就立馬肆無忌憚地行起了注目禮。
饒是程矜這種習慣於生活在視線中的女生，突然被這麼多差不多同齡的異性盯著，也不自在起來。
好在趙波看出了她的尷尬，摟著兄弟們的肩膀，打著馬虎眼哄人離開，等人都散了，他才拿毛巾揩著臉過來同程矜說話，&ldo;他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都對你特別好奇。&rdo;
&ldo;好奇？對我有什麼可好奇的。&rdo;
趙波靦腆地一笑，&ldo;都想知道是什麼樣的菩薩心腸，才能降得住喻教官這種魔鬼男人。&rdo;
程矜：&ldo;……&rdo;
好嘛！她當年也不過暗道一句&ldo;喻冰山&rdo;，如今都變本加厲成魔鬼了。
趙波忙說：&ldo;這話可千萬不能說給喻教官聽，不然‐‐&rdo;
&ldo;什麼話不能說給我聽？&rdo;低沉的男聲從樓梯上傳來。
趙波登時雙足後跟一踢，面帶垂死的行了個軍禮，&ldo;回教官，就，就……&rdo;
撒謊不是軍人的強項，眼看著趙波憋成了豬肝臉，程矜笑眯眯地替他解圍說：&ldo;他把你誇得跟朵花似的，還不讓我告訴你，怕你覺得他拍馬屁。對吧？趙波。&rdo;
趙波點頭跟舂米似的。
喻錚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黑色圓領毛衫被扎進軍綠色長褲裡，更顯得挺拔如崖邊蒼柏，他瞥了豬肝色臉蛋的趙波一眼，&ldo;還不去洗澡，有時間在這裡耽擱，一會趕不上吃飯沒人給你留。&rdo;
趙波像得了大赦，一溜煙跑了。
程矜笑得眉眼彎如新月，收回視線才發現喻錚正低頭看著自己，頓時抿了抿嘴，&ldo;你不是說洗澡嗎？怎麼這麼快。&rdo;
&ldo;戰鬥澡，沒聽過嗎？&rdo;
程矜感慨，&ldo;你們這些人當兵的，是不是做什麼都這麼快？&rdo;走路快，講話快，吃飯也快。
&ldo;有一樣不快。&rdo;
程矜&ldo;啊&rdo;了一聲，傻乎乎地問了句：&ldo;什麼不快？&rdo;
喻錚目視前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ldo;等結婚你就知道了。&rdo;
程矜差點沒原地蹦起來，這車開的！都快從吐魯番盆地衝上喜馬拉雅山了！
被程矜那麼死死地盯著，喻錚終於繃不住，嘴角彎起，著實嚇壞了迎面走來的學員，紛紛懷疑是不是訓練負荷過重導致眼花。
兩人在食堂角落裡尋了地兒坐下，周遭一圈的桌子紛紛被默契地空了出來。
程矜看了看南極洲似的兩人，托腮笑道：&ldo;你就不能對他們溫柔點兒，瞧這一個個見了你跟老鼠見了貓一樣。&rdo;
喻錚將筷子放在自己湯碗裡一洗，遞給她，&ldo;敵人不會對他們溫柔。&rdo;
程矜想想也是。擱這兒就是出點汗，出去了，可就是淌血。
這訓練營裡都是選拔來的種子兵，將來是要起重要作用的，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