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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西配殿後獨立的院子,面擴五間,一色的大屋脊青磚瓦房,獸頭瓦當。葉脈紋滴水,簷下丹青彩繪。方小說一間做了臥室,室內一色的黃花梨傢俱,均是玉兒的各式陪嫁,不施彩繪,本色華麗。稜窗,隔扇都有萬字,蝙蝠、卷糙等深浮雕紋飾,做工玲瓏纖巧,圖案浮凸生動,他發現媳婦兒總愛時不時伸手摸摸,不像對著自己的臥室,倒象是在鑑賞藝術古董一般。雅爾哈齊每見她如此,總會得意,他就知道媳婦兒一定喜歡!
畢竟是新婚,回房的兩人說著說著又膩到了炕上,反正皇帝放了幾天假,也無甚事來煩擾,雅爾哈齊自然粘著媳婦兒不放。玉兒被他七手八腳把衣裳又扯亂了,不依地對著他拳打腳踢,可惜最後又被抓住雙腳拖倒在被褥間,雅爾哈齊捏著媳婦兒的玉足玩弄,一邊嘖嘖讚嘆手感軟柔滑膩,膚質白嫩,形狀小巧,時不時把幾粒腳趾捏在兩個手指頭上拈玩。
玉兒躺在軟和的新被子上直翻白眼,對於這個有向戀腳傾向發展的男人,她已經不稀得理他了,誰讓自己這一世的身體太讓人垂涎呢!他沒把她嚼巴著吃了,已經很有自制力了!
所以,這會兒有人貼在自己小腿上又舔又咬什麼的,一點兒也不奇怪!
&ldo;媳婦兒,你身上總有股香味兒!&rdo;雅爾哈齊咬完了小腿,覺得有些不如意,把手又伸到裙下,往內探。
玉兒連滾帶爬往炕角躲,可惜,被一個熊撲定住,只能徒勞地扒拉被褥。
&ldo;哪有香,沒有!&rdo;
&ldo;有!&rdo;雅爾哈齊很肯定,&ldo;不是脂粉香,不是薰香,倒像是花香!&rdo;
玉兒被壓得直喘:&ldo;我又不是花,哪有花香!&rdo;
雅爾哈齊氣定神閒地慢慢撒扯媳婦兒的衣襟,對於她軟弱的抵抗樂在其中。
&ldo;嬌花嫩蕊,自然是花!&rdo;回到房裡的雅爾哈齊總與人前不同,狎暱邪肆,放縱貪婪,總恨不能把玉兒揉到他的骨血裡才滿足的樣子。讓她總擔心會不會有一天,被他一口一口嚼巴了!
掙扎得沒了力氣的玉兒死魚一樣趴那兒不動了。太累人了!跟壓了一座大山似的!雅爾哈齊的體重最起碼頂兩個玉兒,完全佔據了身體優勢,對於這一世從不勞動的玉兒來說,掙脫這個武夫的壓制,無異於螞蟻撼樹,所有的抵抗均屬白費……又不能拿空間裡的藥來對付他……
雅爾哈齊如同耐心追逐獵物的猛獸,如今見獵物無力癱倒,滿意極了,便要下嘴……
&ldo;爺,夫人,王爺著人來傳!&rdo;
屋外綠櫻的聲音傳了進來,止住了餓狼的動作。雅爾哈齊遺憾地鬆開獵物,看她小兔子一樣蹦到地上,喚了綠櫻綠荷進來為她整理衣物頭飾。
看著雅爾哈齊衣冠整齊,而自己一身狼狽,坐在妝檯前的玉兒狠狠白了他一眼,招得懶洋洋靠在枕上的雅爾哈齊露出了一口白牙。
&ldo;可說了是什麼事兒?&rdo;玉兒一邊瞪著罪魁禍首,一邊問為自己整理衣裳的綠櫻。
&ldo;來的是王爺的貼身太監米公公,也沒說什麼事兒,只說王爺找爺與夫人!&rdo;
看看那微眯著眼的雅爾哈齊,玉兒問:&ldo;你估計是什麼事兒?&rdo;雅爾哈齊笑道:&ldo;你該叫我什麼!&rdo;
玉兒噘噘小嘴兒,不習慣呀。
&ldo;爺‐‐&rdo;軟糯甜膩的長聲兒聽得人心裡直癢癢,雅爾哈齊手一緊,深黝的眸子意味深長地看著小老鼠一樣得意的媳婦兒,唇角一翹,知道他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