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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廖-玉-梅?&rdo;我看著字跡,隨口唸了出來。眼前的這張相片印證了李福根的話,奶奶確實是廖家村的人。以前我家的戶口簿上,奶奶是和爺爺一樣都是姓唐的,就連爸爸也一直以為奶奶的孃家和我們家是一個姓。
雖然早就想到奶奶會是廖家村的人,但是現在看到這張相片,還是被驚詫住了。
我忍不住來來回回地翻看了幾遍相片,結果越看腳底越發寒。我心裡不安地走到鏡子旁,衝著鏡子裡笑,把奶奶的相片放到臉邊,和鏡子裡的自己對比一下,看到鏡子裡,我笑起來的樣子,那兩個小酒窩,和相片裡的奶奶是一樣一樣的,就好像瞬間被雷給擊一樣,手裡的相片,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恍惚得好像看到奶奶站在鏡子裡沖我笑。
我一下子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奶奶是廖家村的人,那我身上就流淌著廖家村人的血,廖宗棋說過,廖家村裡的人,都是他的族人,是一個祖宗繁衍下來的,都有血緣關係。那麼,問題來了,他和同是廖家村的奶奶,有沒有比較近的血緣關係?如果按廖家村的輩份,我和他又該怎麼稱呼?
我又忽然想到,大叔名字叫廖宗棋,奶奶名字叫廖玉梅,在廖家村後山上,羅婆婆的鬼夫嘴裡好像還說過一個叫廖什麼橋的人名,為什麼他們名字裡都會有一個木字?
我閉上眼睛,不敢在繼續往下想,趕緊把相片重新夾到房照裡,把翻騰出來的東西,又給歸置回去。
然後有些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邊摸著自己的臉發呆時,靈牌裡冒出一縷青煙,廖宗棋從靈牌裡鑽了出來,站在地上伸了個懶腰,看起來心情比昨天好了很多。
他看到我坐在床邊怔怔的看他,嘴角露出一絲壞壞地笑,邁著步子向我走過來,一把摟過我肩膀,就把我向後壓倒在床上,然後他挑逗性地勾起我的胸前的衣服領,色痞十足地目光往我衣服裡胸前的風光瞄了一眼,又勾起我的下巴說:&ldo;昨天是誰說讓我把勁用在該用的地方?好久沒隨心所欲地用勁兒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rdo;
他說著就要把唇貼上來,我心裡有鬼地用手擋住他的唇,把他的腦袋又推了回去,他拿開我的手,目光玩味地看著我:&ldo;怎麼,還跟我玩兒欲迎還拒啊?&rdo;
我皺了下眉頭,目光複雜地看著他,有些心怯地問:&ldo;你名字裡為什麼有個木字?&rdo;
廖宗棋被我問的一愣,不明白我怎麼好好的,問起這事來。
&ldo;一會在告訴你。&rdo;廖宗棋說鬧著手就像我身上摸了起來。
我像觸電一樣,一下子用力把他推開,想直接和他說出奶奶的名字,問問我和他之間,到底有沒有血緣上畢竟忌諱的東西,說白了,我現在有點擔心,我和他會亂倫。
&ldo;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一下子有點莫名其妙地排斥我?&rdo;廖宗棋坐了起來,神色疑惑地看著我。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突兀地和他提起奶奶的名字,最後,只能無力地把頭埋到膝蓋裡,疲憊地說:&ldo;昨晚沒休息好,今天有點累,你讓我一個人待會。&rdo;
廖宗棋可能認為我在作,或者我突然這麼對他,心裡有點不舒服,什麼也沒說,就又飄回了靈牌裡。
廖玉梅,廖宗棋。
奶奶的名字無疑在我心裡紮了一根刺,也在我和廖宗棋之間,無形的產生一個隔閡。
我腦子裡很亂,亂得已經沒有能力理性地思考,亂得我開始懷疑,我該怎麼和廖宗棋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就在我煩悶苦惱得,要透不過氣來時,爸爸在門外敲了敲門,告訴我樓下有人找我,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