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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我自己的事情,怎麼能讓你花錢。”微蹙起眉頭,錦書看向他,眸子裡漾著一絲不贊同。“阿曄,下次別這樣了好麼?”
“誰說是你自己的事。”耳畔一聲低笑。“你把嘉音當妹妹,我該怎麼對令兄才合適?你哥哥的孩子叫你姑姑,叫我什麼?”
錦書的臉頰上如他所願浮起兩朵紅雲。她鼓起腮幫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氣惱的模樣頗為可愛,一邊要起身離開:“少這麼不正經,我要回去了!”
天旋地轉的下一秒,錦書發覺自己已被他壓在了寬大的布藝沙發上,完全動彈不得。牢牢禁錮住她的手腕,沈斯曄好整以暇地俯身下來,乾燥的嘴唇與細緻耳廓幾乎貼合。雙手被按壓在頭頂,半敞的襯衣領口裡露出那條紅寶石鏈子,灼熱呼吸讓女孩子微微瑟縮一下,露出淡淡的受驚和不知所措。
“何錦書,你這模樣簡直是在邀請我犯罪。”
沈斯曄在她耳邊滿足地低低嘆息。似乎感覺到了懷中人的些許僵硬,他微微支起身子,讓自己的前額與她相觸,唇間逸出一聲淡淡輕嘆:“現在不是時候……別怕,我不會做什麼。”
嘴唇終被忘情的吻住,手腕不知何時已被放鬆。是出於信任抑或是別的,錦書沒有刻意的反抗,終於閉上眼睛,任由清勁氣息把自己深深淹沒。
溫存的結果是,當晚她沒辦法回自己公寓見瑪麗了。雙頰通紅嘴唇微腫還可以說是吃辣椒辣的,眼角眉梢裡都是“嫵媚”(沈斯曄語)算怎麼回事?這不等於明擺著把方才的事寫在了臉上?結果只能是留在對門湊合一夜,把沈斯曄趕去睡書房。
……雖然夜不歸宿似乎更為糟糕,但總比現在就回去要好。
錦書如此自我安慰地想著,慢慢睡著。
次日早上她寢不安枕地一覺醒來,先攬鏡自照確定沒事,這才放心地出門去。孰料沈斯曄居然不在。毯子已經整齊疊好,盥洗室裡有股淡淡的剃鬚水味道。沒有字條也沒有留言,若非他的外套還掛在這裡,簡直像是人間蒸發般了無蹤跡,一點線索都沒給她留下。
下意識地看看掛鐘,還好沒有遲到。
錦書怔了怔,慢慢地洗漱穿衣,去廚房煮了牛奶咖啡,做了兩人份的吐司煎蛋。她不知道是時間過得快還是自己今天吃飯格外細嚼慢嚥,直到她收拾好餐桌,本該坐在對面的人還是沒有回來。
一個上午,錦書都有些心不在焉。她的不在狀態被粉嫩師兄看了出來,得到了閨蜜式的同情安慰:“別緊張,我答辯前一天還拉肚子呢,把答辯委員會當做一堆土豆就不害怕了。”他以為錦書是在為迫在眉睫的答辯擔憂,特意為她帶來了一支檸檬味的棒糖。
雖然憂慮未解,接收到這份心意,錦書還是不由一笑:“謝謝。”
酸味刺激著迷走神經,錦書含著糖果,忍不住翻出手機。
收件箱為零,沒有回覆。
她知道沈斯曄並不怎麼習慣於發簡訊,發簡訊似乎只是女性的愛好。他總是用他的全球導航衛星手機直接打電話。但在以往的日子裡,到了中午必然會有一條簡訊過來,或者是囑咐她準時吃飯,或者是告訴她天氣不好,出門要記得帶傘。但今天沒有。
他似乎突然從她的生活裡消失了,沒有留下隻言片語。錦書從來不會過問沈斯曄在幹什麼。打電話追問男朋友在哪裡不是她的風格。她隱約覺得沈斯曄在這裡似乎不止是為了陪伴她這麼簡單,他的工作似乎也不只是程式性的禮儀規定,但她從不會特意去問。在一起就好。
他是多少人外鬆內緊嚴密保護的物件,怎麼會有事。
儘管這樣確信,她的心裡還是有種異樣的不安。勉強捱過下午,錦書難得一分鐘都沒多停留地洗手離去;但在實驗樓的樓梯轉角,她被從下方走來的約瑟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