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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漪瀾殿的宮門永遠為她敞開,她也不會再回來了。
嘴角的弧度漸漸地被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低聲自嘲:&ldo;呵,還是習慣不了麼。&rdo;
說罷,便轉過頭加快步伐往前去了。
凌初將他眼底的失望盡收眼底,跟在他身後始終默默無言。
昭德大殿上,群臣恭敬地立在兩側。
寧絕走上去,他一拂袖,坐的卻不是昔日的攝政王的位置,而是徑直坐在了王座上。
剎那間,群臣激憤。
雖然大多數人都屬於寧絕一黨,但仍有不少人處在中立或者敵對陣營。
故而當即便有大臣激憤道:
&ldo;殿下,您是否坐錯了位置。&rdo;
&ldo;還望殿下莫要僭越啊!&rdo;
而最驚訝的莫過於益王寧煜,他一直以為自己和他還要再鬥上好長一段時間才會結束,沒想到寧絕居然現在就已經大膽地坐了上去。
&ldo;皇兄,父皇仍健在,你這是要謀朝篡位嗎?&rdo;
說到&ldo;謀朝篡位&rdo;四個字,大臣們對此相當敏感,立即就安靜下來,襯託得寧煜溫雅的聲音多了不少逼視的意味。
寧絕始終保持著微笑,命太監拿出詔書說到:&ldo;父皇七日前身體不適,正好當時本王去看望父皇,見他居然迴光返照又能說話了,他用盡最後的力氣頒布了最後的懿旨,那便是傳位於本王。但是,父皇並不想聲張此事,說朝中有不軌勢力力圖瓦解我寧氏王族,本王便等待父皇的頭七過了再宣佈此事。待本王登基後,第一件事便是將父皇以國禮下葬。&rdo;
說罷,在群臣驚愕的神情中,他吩咐身邊的太監將詔書唸了出來。
昭德大殿當即又炸了,臣子們交頭接耳,一時間對這樣的變遷顯得驚慌失措。
寧煜不依不饒,又問:&ldo;新帝之事,事關昭晏國祚,謹慎起見,不知皇兄可否讓御官查探一下詔書的真假?&rdo;
寧絕從容笑笑,依言許可了查探。
御官查過後並無異樣,朗聲稱那確實是先帝手筆。
寧煜豈能就此善罷甘休。
他又道:&ldo;因為父皇需要靜養,皇兄便將父皇獨自一人遷至豫泉閣照料,我等都不能探望,所以誰又知道皇兄所說是否確有其事?若皇兄想要篡改事實,豈非易如反掌?&rdo;
想到這裡,寧煜一黨有一些較為莽撞的大臣似乎是為了凸顯自己對他的忠心,當即附和:
&ldo;是啊是啊!不能僅憑殿下一人之詞!&rdo;
&ldo;殿下並不能一手遮天啊。&rdo;
跟著附和的人雖不多,卻也此起彼伏。
寧絕嘴角的笑意更盛了,又命人拿出了一個書卷模樣的東西,看起來老舊殘破不堪,卻依舊能看出其經歷了歲月變遷後儲存完好,材質依舊。
是雲昭縠。
寧絕不緊不慢道:
&ldo;此乃百年前臨熙皇室留下的雲昭縠,想必大家應當有所耳聞吧,此物是天下王權正統的象徵,並且昭晏組訓有言在先,但凡擁有雲昭縠的皇子便有資格即位。關於這一點,朝堂上有不少三代遺老,必定對此不陌生吧。所以,如今,本王即位有何不可?&rdo;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但仍有不識抬舉之人,依舊道:
&ldo;雲昭縠乃是歷代野心家必爭之物,且不說此物真假,但你千方百計尋來此物不過是想要粉飾真相罷了!我昭晏國祚豈能毀在你手裡!&rdo;
而寧煜則啞口無言,依舊震驚雲昭縠的出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