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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馬場中人數浩眾,大致望去,恐怕晉朝蓋半的官員都被請來了,有些還攜了家中兒郎。
晉官分兩類,世襲權貴與寒門士子,這點從發冠神態就能區分。大抵是互相瞧不上、看不起,連站位都是涇渭分明,讓另一旁的魏氏家將看得頗為有趣。
馬場中立了一群嘶籲昂首的胡馬,正躁動不安地拔蹄揚塵,皆是火紅長鬃,神清骨俊。
都是極好的馬。
魏蛟同晉帝在上首站著,正要開口時瞥見乖乖小囡囡竟和兒子一起來了,下意識要露出傻阿翁的笑容,被文夫人一瞥後又硬生生收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有個小問題
把文名改為《穿成所有男配的白月光》,大家覺得怎麼樣?感覺簡單明瞭更吸引人,而且我帝字系列的書名好像有點太多惹00
改的話準備先改文名,過段時間再改封面,省得大家找不到
第22章
阿悅被文夫人叫了過去,溫聲道:「本想讓阿悅多歇會兒,你大舅舅竟把你帶來了。」
讓僕從給阿悅上了茶點,文夫人囑咐阿悅坐在身邊莫要走動,「待會兒鬧得很,阿悅如果不舒服定要告訴阿嬤。」
不知怎的,自從文夫人把那件事的決定交給阿悅後,她一見到這位外祖母,就油然生出一種敬畏之情,不敢再輕易親近或撒嬌。
大約是初見時阿悅只覺得外祖母溫柔和善,如今才恍然發現她也有外人看來那麼冷酷的一面。
不過若不是這樣的性情,也很難擔任一府主母之位、得魏蛟如此愛重。
話這麼說,但阿悅心中對文夫人無疑仍是濡慕的。
她斂了心神,認真去看場中即將舉行的賽馬。
胡馬被分成行列套上韁繩,各自由馬奴牽著,晉帝身邊的侍中黃丞高聲道:「胡馬五十匹,能者得之。」
隨後解釋今日賽馬的規則,這群胡馬皆是野性未馴,如果有誰能夠騎任意一匹繞場中黃柱三圈,並將箭矢射中正中央的靶心,就可得到這匹上等胡馬並黃金五十兩。
馬由魏蛟所出,黃金自是晉朝國庫的。
大晉士族秉文經武,基本沒有誰會是隻通文墨的纖弱書生。如魏蛟這等看著粗獷暴躁的武將,實際於文章詩詞一道也頗有造詣,只是深淺不一罷了。
魏蛟召開這次的賽馬會,為的當然不是簡單娛眾,端看誰能、或者說誰願花心思去取這馬。
聽罷,晉官中一老者嗤了聲,「譁眾取寵。」
語氣十分不屑。
老者為寧斯,他是晉朝老臣,三公之一的太尉。同僚素知他瞧不上魏蛟,脾性頑固,個個只作聽不見。
寧斯對身邊少年道:「大郎不準去。」
少年頷首,「孫兒明白。」
有不屑一顧者,自然也有人躍躍欲試。先不論魏蛟的用意,只這五十匹胡馬確實是好馬。
好馬可遇不可求,當下就有幾人主動請纓,要先聲奪人。其後傅文修也跟著出列,要求和這幾位「友好」地一起比試。
魏蛟大笑,當然明白這個侄兒這時候出來的用意,很是欣慰地允了,用和善的目光看了看好兄弟傅徳。
哪知傅徳心中也納悶呢,他可從未和兒子商量過這事。
說來自從兩個月前二郎就好像不大對勁,行事處處讓人捉摸不透。
傅徳想,莫非是又犯病了?
胡馬難馴,上年紀的老臣不好涉險,想要有所表示便只能遣家中兒郎。
有些馬兒犟得厲害,在場中橫衝直撞,揚起的塵土甚至濺入阿悅面前茶盞。一時間馬場如文夫人所說,當真鬧得很。
蓮女看得目不轉睛,幾乎踮腳伸長了脖子,口中歡呼道:「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