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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睡得安穩了,抱著她的人初時舒服,慢慢的,就感受到了溫香軟玉在懷的折磨。尤其是那雙軟軟的手搭著,就像在腰間放了兩簇火焰,後半夜終於把魏昭給燒醒了。
這會兒酒力下去了很多,但身體自然的生理反應還在,平時尚能很好控制,此刻因著懷中小少女的存在,連空氣都灼熱了起來,哪兒還那麼容易壓制。
他對之前的畫面還有印象,倒不意外阿悅被這樣抱著,只是這種感受難免煎熬。
阿悅囈語一聲,搭在腰間的手終於放了下來,還來不及讓人鬆口氣,魏昭轉眼就發現,她垂手的位置十分尷尬,離有反應的那一處極近,幾乎就要貼了上去。
就算是剃度的出家人看到這一幕也難以冷靜,魏昭頭嗡得一聲,差點兒沒能忍住。
他沉沉閉目幾息,拉開被褥瞬間起身去了內室外,傳人又打了水沐浴。
這次沐浴用了足足兩刻鐘,等不該有的全都平復下去後,魏昭再度回到床榻邊。阿悅仍睡在那兒,臉蛋睡得泛紅,唇色水潤,即便蓋著寢被也能看出纖細的身軀,一隻腳踢開了點兒被子,露出細瘦的腳踝,白得晃眼。
魏昭握上去,想幫她放回被中,滾燙的溫度也不知是來自腳踝還是他的掌心。
他想起夜裡她有點兒警惕地問了他幾句後,就又無比放心地睡在他懷中的模樣,彷彿十分信任他的自制力,篤定即便醉酒他也不會做什麼。
「小傻子。」望著阿悅甜甜的睡顏,魏昭輕道了句,終究沒再上榻,轉身去了外邊兒。
清心寡慾了二十餘年,魏昭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能任欲|望擺布的人,那在他看來同野獸無疑。不過,他並非沒有欲|望,只是能夠讓他動心思的這個人,還太小、太稚嫩了。
…………
阿悅睡得不大好,她沒有做夢,也沒有受寒,純粹是因為月事又至,迷迷糊糊的本|能感到不大舒服。
清晨睜眼時,她皺著眉頭捂住腹部,「蓮女,蓮女……」
「主子,婢在呢。」蓮女進來後就見到了她示意的被褥,瞭然道,「婢馬上讓慧奴去拿東西來,主子要不要先換身褻衣,先躺小榻上去?」
「嗯。」阿悅疼痛倒不是特別厲害,只是小腹有點墜疼,情緒也不大好,有種低落的感覺。
蓮女麻利地幫她換好衣裳,又很快端了碗熱湯,「主子這日子不對啊,婢記得才二十日吧,怎麼這麼早。」
阿悅搖頭,她感覺最近也沒吃什麼特別的,不知道為什麼。蓮女頗有些憂心,「婢晚些時候去問問相熟的醫女,她應該曉得。」
說著,魏昭也從外面進來了,一看這情形也大致明白怎麼了,坐上小榻邊,「疼得厲害?」
「也不是很疼……」阿悅有氣無力道,「就是冷,不舒服。」
魏昭嗯一聲,伸手進去幫她揉了揉,「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辣?」
蓮女很有眼色,一見到他坐過去就自覺地退了出去。
「呃……」阿悅眼神遊移,「大概吧,阿嬤也喜歡啊,不知不覺就吃了點。」
魏昭也沒訓什麼,只道:「下次注意些,祖母底子比你好些,不能一味隨她。」
他並不喜歡像管小孩兒般去管束阿悅,她自己也不樂意,但在一些小事上時常沒有自制力,少不得要多叮囑幾回。
自知理虧,阿悅點頭,「阿兄頭疼不疼?你昨夜喝太多,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醉。」
「還好。」魏昭臉上泛起笑意,「至少還記得某人說我像豬一樣重。」
對此阿悅一點兒也不心虛,「那是阿兄壓著我,確實很重呀。」
她這麼反駁了一句,忽然想到這人把當時的事和話記得清清楚楚,不會根本就沒睡著,還知道她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