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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魏家人齊心,阿悅覺得,就不用擔憂。
看著形勢傅文修要走是遲早的事,由於阿悅最後一次見他時又說過「厭惡他」之類刺激他的話,擔心他臨走前會鋌而走險做些什麼,畢竟他不能用常理推斷。
阿悅和魏昭商量後,乾脆讓她這一個月都住在了魏昭寢宮的偏殿,當然,對外依舊待在樂章宮。
魏昭派了和她身形年紀相似的人繼續住在那兒,沒出幾日就得到訊息,說是樂章宮近日有幾個內侍宮婢不對勁,院落時常有些奇怪的標記之類。
得知此事,魏昭將其按了下來沒讓阿悅知曉,只不免疑惑,不知傅文修對小表妹到底有何執念。
從她五歲開始至今,似乎就一直沒有放棄過。
如果用簡單的癖好特殊來形容,也不恰當,畢竟僅僅是癖好問題也不至於會一直盯著一個人。
和阿悅曾經說過連續做了幾年的「預兆夢」聯絡在一起,魏昭隱約感覺,並非之前想的那麼簡單。
…………
傅氏幾人要走,足以找千百個毫無破綻的理由。傅文琛走時魏昭不好強攔,但越往後,雙方的火氣都要擺到明面上了,也就無需再忌諱。
傅文修自有手段,最終被留下的,是其兄長傅文琛的髮妻和女兒,再加上傅徳去歲出世的幼子,有分量的僅這三人而已。
泰王言辭激烈,意思是在開戰時把這幾人的屍首掛去城牆以示君威,魏昭卻道:「一妻一女及兩歲稚子罷了,傅徳等人離開臨安時,就已經徹底放棄了這幾人,他們已經不能再算傅家人。」
泰王怒道:「荒唐,這簡直是婦人之仁!阿昭,我知你素來任善,但這種時候可不能如此孩子氣,這可不像你在獵場放走一頭鹿一隻兔子那麼簡單!」
其餘兩王不言。
魏昭抬首,「三叔的意思是,定要殺了這三人?」
「對!」泰王十分堅決,他痛恨傅徳背信棄義,身為魏蛟結拜兄弟卻第一個背叛綏朝,連帶著也痛恨傅家的每一個人。
文夫人只是靜靜聽著並不說話,她身邊的阿悅忍不住道:「三舅舅,不過是兩個弱女子和一個無知小兒,還是傅家的棄子。殺了他們不僅不能顯威風,也不會叫傅家人動容,反而只會叫人覺得阿兄殘暴不仁罷。」
她道:「放自然是不能放的,但關起來留著,日後興許還有用呢?」
不妨她會插嘴,魏璉一時語頓,他倒不至於對這個外甥女生怒,只道:「阿悅還小,許多事都不懂,舅舅和你阿兄正商量正事呢,你去外邊玩兒罷。」
阿悅只能乖乖坐下,在幾個舅舅眼中,她還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文夫人笑拍了拍她的手,繼續無聲靜聽。
泰王又堅持了幾句,魏昭依然是那副好商量的態度看著他,最後卻還是道:「這三人沒必要殺,暫且先放著罷。」
一句定音。
魏昭才是皇帝,泰王就算再生氣也沒辦法。
他氣呼呼大步往外走時,阿悅小步追上,「三舅舅,三舅舅。」
「何事?」魏璉語氣硬邦邦的,另外兩位也隨之好奇停下。
「我見幾位舅舅都沒用晚膳,讓人備了三份剛出爐的栗子糕,回府路上可以用些先填填肚子。」讓蓮女慧奴把食盒奉上,阿悅道,「三舅舅不要生氣,阿兄並非有意要駁您的意思,只是另有思量。」
魏璉一怔,臉色稍緩,「是阿昭讓你來的?」
阿悅下意識要搖頭,意識到什麼,又飛快扭轉了姿勢,連連點頭,「嗯嗯,是阿兄一早囑咐我的。」
不止魏璉,魏柏、魏錦都忍不住笑了,「阿悅實在不會撒謊。」
阿悅臉色微紅,不作辯解。
「到底是阿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