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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更是笑出聲,要不是有不少外人在,估計就是大笑連連,久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低沉道:「嗯,一樣可愛。」
本就是來安慰阿兄的,這樣也算是另一種方式的綵衣娛兄了。阿悅如此寬慰自己。
大概是看不得這兄妹二人繼續親親熱熱惹人眼紅,曹丞相咳了聲,走近道:「殿下和翁主感情倒是極好。」
魏昭以笑答之,曹丞相也笑了笑,低首道:「翁主,不知來時……皇后娘娘可說了甚麼?」
「沒甚麼呀。」阿悅回他,「阿嬤只是很生氣,說這些人甚麼胡話都敢編,要是阿翁聽到,都得氣活了。」
「只這些嗎?」曹丞相好像有些不信。
阿悅無辜和他對視,「是啊,阿嬤也沒有和我特意說甚麼。」
「哦?翁主不妨……」
話沒說完被魏昭打斷,「溧陽不過是個孩子,丞相問她,她又能知曉甚麼。」
聞言,曹丞相深深朝魏昭看去,片刻又是一笑,「殿下這麼說,老臣確實不好再問了。」
他知道殿下愛護小翁主,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曹丞相覺得,翁主既然當了曾經帝後的寶貝,又是遺詔指明的皇后,縱使年紀再小,也不能一味護在羽翼下了。
況且,這位小翁主看上去可不像真正的懵懂孩童啊。
眾人在殿中候了有小半個時辰,那老婆子終於從侯府被帶入宮,顫顫巍巍跪在了文夫人面前。
甫一看見老婆子這張皺巴巴的臉,王氏就把一聲驚呼咽回了口,她記起了這個人。
這婆子是她從孃家帶的,起初她在魏氏整日惶恐,小心翼翼也沒個可以說話的僕婢,有時便忍不住和她說道幾句。
王氏知道自己那時候傻,夫君都不懷疑,那胎明明說足月生也沒問題,偏偏她心中有鬼,總想做個早產的跡象,便時而想弄出個甚麼意外。譬如摔一跤,再譬如吃些催產的食物之類。
因是王家人,她覺得這婆子定不會嘴碎對魏家人說些甚麼,後來老婆子年紀大了些有兒女要接她回老家頤養天年,她便也允了。
何曾想到那些心慌意亂之下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會被人記那麼多年,如今反倒成了阿昭身世存疑的證據。
文夫人問,「這人你可認得?果真侍奉過你嗎?」
王氏張口就要否認,那老婆子卻大聲道:「夫人,夫人啊——老奴這十餘年可都一直惦記著您吶,夫人每到雨雪天就容易腹疼足寒,必得喝紅棗烏雞湯暖著。您最是喜愛婢的手藝,婢當初走的時候還教給了高娘子,也不知她可學到了其中精髓?夫人這老毛病可好些了罷?」
王氏:「……興許侍奉過罷,兒媳記不大清了。」
一看她神態,文夫人就知道八成記得清清楚楚,被這老婆子一喊,不好意思否認罷了。
文夫人不準備任她再胡扯一堆,「趙婆子,你也清楚我們為何傳你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把當初的事再完完整整地說一遍。」
說罷看著她輕聲補充,「其中若有半句虛言,你從此也不必再開口了。」
趙婆子嚥了口口水,下意識瞄了眼旁邊的傅徳,這才張口道:「回稟娘娘,婢這輩子就沒說過一句假話。想當年,婢伺候夫人時,夫人最愛同婢說話,就是因為婢為人實誠、從不弄虛作假……」
「你這人廢話好多啊。」阿悅都忍不住開口,「讓你說正事呢,盡說些無關緊要的。要是太緊張了不會說話,要不要先給你十鞭子緩一緩?」
十足的刁蠻小翁主模樣,叫好幾人都忍不住側目。
魏昭似笑非笑地低眸看了她一眼,讓阿悅臉微微發燙,扭過腦袋去。
她就是故意的,這婆子明顯被傅徳收買了,在看他眼色行事,猥瑣拿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