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蝶飛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抵達洛陽郊區時,他接到了小周的電話,小周把自己獲得訊息與他做了共享,說經過跟蹤,發現城西的山裡有座賓館,當夜黑暗兵團在那兒留宿,由於他們守衛非常森嚴,跟蹤的民警沒有貿然行動。透過查訪獲知,那座賓館的老闆是個新疆人,賓館看起來很普通,內部卻奢華得很,一般老百姓根本住不起,顧客主要是來往的客商。前一天晚上,有人將所有客房都包下,賓館只得向外掛出本店無房的牌子,謝絕其他來客。第二天五更時分,那幫人就早早開拔了,浩浩蕩蕩足有數百人,全部穿著黑斗篷翻越山頂向西而去。
張昕問全走了嗎?小周說還剩十來個人,為避免打草驚蛇,我們的人沒有實施抓捕。把情況報告給局長,局長令留少數人繼續盯守,其餘人都撤回,然後挑幾個精幹力量化裝成客商,重點跟蹤黑暗兵團的大部隊。最後,小周不無驕傲地說,他就是這股精幹力量的頭頭,負責節制其他六個小兵蛋子。張昕說美死你了。小周得意地說等我的好訊息吧,然後掛了電話。
透過方一鳴的電話指引,張昕順利從洛陽開赴孟津,把車停到黃河大壩上,找到了一臉焦急的鐘教授、方一鳴和女助手阿珍。就在幾分鐘前,河下放發生了大爆炸,河心現在還翻動著濃濃的泥漿、破碎的衣褲、人類頭髮以及面板組織。爆炸聲起的那一刻,鍾教授的心也跟著裂了,此時,張昕也沖他開起炮來:&ldo;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說呀!&rdo;
在張昕的逼問下,鍾教授斟酌著修辭將把水下可能發生的情況有限度地說了。張昕繃著臉,那樣子是想狂揍他一頓,氣氛緊張得令阿珍的手心都冒汗了。鍾教授年紀太大,張昕怕一罵之下出了人命,於是把方一鳴狂兇一頓,說小趙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讓他跟子君在一起知道多危險嗎?你為什麼不下水?小趙的身份方一鳴真不知道,雖然委屈但也沒說什麼狡辯的話。鍾教授打圓場說,事已至此,還是想想辦法吧。張昕沒好氣:你有什麼辦法?阿珍覺得自己是來幫忙的,不該被人這麼斥責,就回了一句: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張昕暴跳:我就這麼說話,怎麼啦?鍾教授制止了阿珍:好了好了,別鬥氣,咱都想想辦法。
報警是肯定不可取的。此行沒有經過文物部門審批,屬於私自探查。如今又在人劉皇帝的陵墓裡爆了顆大炸彈,即使警察能把子君他們救出來,只怕判下的罪刑也是相當驚人的!正束手無策時,不遠處又傳來一聲沉悶的爆響,同時腳下微微一震。
張昕和方一鳴用目光四下搜尋,似乎很難確定具體位置。鍾教授想了想,伸手向南一指:快,陵園!幾個人匆匆上車開往漢光武帝陵,當天是週六,遊人很多,張昕沒有耐心排隊,就找到售票處,亮出警察證說有要事辦,能不能給個方便。售票者掃了他一眼,指了指視窗的牌子,上面寫著:軍人優先。意思是優先不等於免費,還是拿oney來吧。張昕尷尬地瞧了瞧身邊的遊人,掏錢買了四張票才算了事。
陵園內的工作人員也感覺到了爆炸,起初以為發生了戰爭。後來,有遊人發現劉秀墓冢前的石碑旁冒出縷縷青煙,年輕人嘖嘖稱奇,上了年紀的都爭相跪地膜拜,說是劉秀顯靈了。張昕等人繞陵墓轉了一圈沒任何發現,最後才擠到墓碑附近。這時,有人喊起來,說墓碑邊好像有一個人的手在動。老人們大驚失色倉皇退走,年輕人卻壯著膽子靠近細看。
張昕撥開圍觀人群,看到墓碑旁塌陷處一個深坑,坑中半埋著一個女子,雖然蓬頭垢面、鮮血淋漓,他還是第一時間認出她的身份。他蹲下身,握住那隻被鮮血和泥土包裹的手,用嘴唇去安撫那張悽慘無比的臉,繼而聽到了一個似有似無的聲音:我是子君。他知道她筋疲力盡意識恍惚,渴望但不敢確定他的身份,於是含著眼淚做了肯定的回覆:我是張昕。
此刻,手術完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