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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校紀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種特殊待遇讓男生們嫉妒萬分。男生們在心中 暗暗祈禱希望哪天晚自習後上帝能派一個女色魔來把他們其中的一位也給強暴了。雖然女色魔出現的可能性很小,但不等於沒有。我就碰到過一回。不過那不 是在晚上,而是在豔陽高照的大白天。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還在唸小學一年級呢。有一天放學後,在離我家不遠的馬路上,我看到一大群人擠在那 兒圍觀什麼。像絕大多數血統純正的中國人一樣,我特別喜歡看熱鬧。我削尖了腦袋見縫插針,拼命往裡鑽。在我鍥而不捨地撞擊之下,密不透風的人群終於 被我弄出了一條口子。我在人們的大腿縫裡瞅見一個敞胸露乳坐在地上的女瘋子。女瘋子手裡抱著個破爛不堪的布娃娃,她把乳頭塞進布娃娃的嘴裡,像是在 給它餵奶。為了能看得更清楚些,我使出吃奶的勁朝前挪動。這時不知是哪個挨千刀的,在我屁股上用力搡了一把,我沒剎住,藉著慣性,直接衝到了那女瘋 子的懷抱裡。在那一瞬間我沒顧得上害怕。想象力一貫豐富的我想起了古代西方的一則笑話。說的是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國王為了挑選出一個勇敢的男人做駙馬, 在池塘裡放滿鱷魚,聲稱誰敢跳下去游到對岸誰就能娶她的女兒為妻。結果話音剛落一男子就躍入池塘閃電一般游到對岸,毫髮無傷。國王大喜,握著該男子 的手說,勇士,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沒想到該男子衝著人群憤怒地大喊:剛才是誰把我推下去的?我在千鈞一髮大難臨頭的時刻還能想起這個笑話,說明我 的處境跟那位“勇士”頗為相似。只不過他成了國王的女婿,而我很有可能要變成瘋女人的兒子了。就在我進行復雜的思想活動的同時,瘋女人也沒閒著。她 扔掉手中的布娃娃,把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很顯然,她把我當成比布娃娃更為逼真的道具了。她長滿鋒利指甲的雙手用力摁住我的脖子,我擔心她在 盛怒之下會用指甲割破我的喉嚨,因此我絲毫沒敢反抗。她把她紫褐色的乳頭使勁往我嘴裡塞,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為了使瘋女人放鬆警惕從而獲 得逃脫的機會,我只得暫時委屈一下自己的嘴巴了。我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她的乳頭,那裡除了汗臭味,什麼也沒有。這瘋女人壓根就沒有乳汁。也許是我的口 技還不錯的緣故吧,瘋女人似乎很舒服。我趁她閉上眼睛享受的時候,終於從她的利爪中掙脫出來,掉在地上的書包也不要了,撒腿就逃。圍觀的人群像馬蜂 窩一樣炸開,我逮著個空檔,朝我家所在的那個方向抱頭鼠竄。瘋女人在我身後緊追不捨,在奔跑過程中她襤褸的衣衫一件件剝落,她跑到我家的菜園裡時已 經接近一絲不掛了。我隱藏在辣椒地裡,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瘋女人四處搜尋,沒有發現我的蹤跡,她一屁股坐到菜園裡,嗚嗚地哭了起來。這時,馮江陽恰好從菜地邊上的茅房裡出來,他像往常一樣,拉完屎後一邊系皮帶一邊哼著小曲朝屋裡走去。瘋女人從地上一躍而起,從背後抱住了馮江陽。毫無防備的馮江 陽嚇得一哆嗦,繫了一半的皮帶從手中脫開,長褲刷地一下掉了下去,露出了黑乎乎腿毛和一條繡著荷花的紅色內褲。我認出那條內褲是我母親趙巧雲的。這 不是什麼稀罕事。馮江陽和趙巧雲親熱過後經常會穿錯內褲。馮江陽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走這樣的桃花運,居然會從自家的菜園裡冒出來一個赤身裸體的陌生女 人主動向他投懷送抱。他正站那兒尋思是不是遇到了傳說中的狐狸精時,我的母親趙巧雲端著飯碗從屋裡走了出來。趙巧雲看見丈夫馮江陽穿著她的內褲和一 個赤條條的女人扭抱在一起,啪,碗在地下摔成了兩瓣,白花花的米飯濺得到處都是。事情以那個女瘋子被聞訊趕來的縣人民醫院精神科的醫生抓了回去而告 終。驚魂未定的馮江陽追著人家醫生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