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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衛我們整個夏天合作建造的城市,我們的日光空氣之城,愛絲塔娜挺身戰鬥,運用她向來被賦與的多種武器。

託姆聳聳肩,默默把麵包和乳酪嚼完,下山去溪邊喝水。我們看到霞蘿、歐蔻和珊菟都躲在河岸邊的高草堆中,瑟縮著。託姆沒注意到她們。他抬頭向亞溫揮揮手,大聲說了些什麼,就一個人順著葡萄園旁邊的白色小徑走回農場大屋。只見一個健壯孤單的身影,大幅甩著兩隻手臂。

我們又回頭蓋了一會兒房子,但一片陰影已經覆蓋我們的假裝遊戲。

那個夏天剩餘的日子,雖然我們差不多每天都去建造申塔斯,但感覺不再一樣了。世家孩子經常被召走:亞溫、託姆、尤特去參加主父與鄰近地主們的集體狩獵活動;女孩被叫去娛樂地主們的妻子。珊菟與尤美熱愛我們的幻想遊戲,所以一逮到機會就避開她們的責任,繼續參與我們的建造工作。但愛絲塔娜沒辦法逃避‐‐少了她和亞溫,我們就少了指引,少了信念。

所幸,凡譚的所有樂趣依然在:在幾條不同的溪河裡涉水游泳、無花果漸漸熟了(不需要偷,因為大屋後面就有幾棵無花果樹)、睡前在星空下相聚聊天。而且最後一天感受到最大的快樂:愛絲塔娜提議,所有人一起徒步爬上凡譚群丘的最頂峰。由於路程遠,無法當天來回,所以我們帶了食物和水還有毯子。有個農場男孩跟我們同行,負責用母驢騾載執行李。

我們大清早就出發。一年中的這個時候,假如太陽沒露臉,空氣中已有些許涼意‐‐預先品嘗秋天的滋味。群山間的乾草燒成了淡金色,影子已較之前拉長了些。我們爬呀爬,走一條舊路,一條牧羊人的小徑,小徑在圓形的群丘之間蜿蜒而上。零零散散的山羊群一點也不怕我們,反而瞪著眼睛,用它們刺耳、近乎嘶吼的咩咩叫聲向我們挑釁。山上沒有圍籬,因為山羊曉得聚在自家牧場,不需要籬笆或牧羊人。羊群中倒是有灰色的大狗,它們是負責守護的狼犬。我們經過時,這些狗也不理我們,但假如我們停下腳步,它們會向我們靠近,雖然沒出聲,但明顯是在說:你們還是前進吧,才不會有事。所以,我們也就繼續前進了。

託姆和尤特沒跟我們來。他們選擇隨尤特的索特舅父和索得拉舅父去松木林獵狼。歐蔻和尤美‐‐尤美雖然十歲了,但沒比六歲的歐蔻高多少‐‐勇敢地踩著步伐。亞溫不時讓歐蔻騎在他肩上。下午來到最後一段漫長的陡坡,我們把驢背上的食物和毯子取下,讓兩個小女孩坐在馱鞍上。這隻母驢很美,有老鼠般的灰毛。在我看來,她像只小馬,但農場男孩稱她為驢騾,我完全不知道驢騾是什麼。珊菟解釋說,假如她父親是驢子,母親是馬,她就是一頭騾子;但由於她母親是驢子,父親是馬,所以她就是一頭驢騾。一路上牽著母驢的那個農場男孩,站著細聽珊菟解說,臉上露出莊稼人慣有那種駑鈍、陰沉的表情。

「沒錯吧,考米?」珊菟問他。他甩甩頭,望向別處,沉著臉說:「反正全看你的祖先而定。」珊菟向那頭母驢騾說:「對不對,鼠兒?」

那個叫考米的男孩用力拉拉韁繩,鼠兒安詳地繼續前進。歐蔻與尤美緊抓著馱鞍,既害怕又歡欣。我們背著少少的行囊繼續走,行囊負擔之輕,就算背上一整天也沒問題。不過終於抵達最高的峰頂時,大家還是都很高興。我們不再繼續爬了,站定凝視我們四周的宏偉麗景,陽光普照的大地,一哩又一哩綿延。灰金色淡化成藍色,八月的狹長影子落入群山山褶中。廣袤的平原遠處是埃綽城。順著幾條溪流和莫耳河,我們看見許多農舍和村莊。遠視眼的亞溫說,他看得見卡席卡的城牆和城牆上方的塔樓,而我,能見到的只是莫耳河灣上類似汙點的東西。東邊那片土地往南的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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