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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岸全境其他地方的人早就知道那個故事。即使在書籍已遭摧毀的這兒,群眾當中還是有很多人知道那個故事,或者,起碼都知道那位英雄的名字。可是也有很多人從沒讀過那個故事,也沒聽人講過。至於在廣大人群中,聽它被人公開大聲講述,更是前所未有的大事,是歐睿送給我們的大禮,代表我們的傳承乃是我們的權利;我們的英雄屬於我們自己。歐睿講述時,彷彿他自己以前從來不曉得那故事,直到現在才突然發現它;彷彿邯達被埃洛克背叛,也讓他驚駭莫名;彷彿他與邯達一同被鏈、被打,並在遭苦刑、在老亞弗歸天時,與邯達一同哭泣;又彷彿奴隸們冒生命危險,協助英雄逃亡時,歐睿也一同擔憂。歐睿說到在安邊宮殿內對峙的段落;講到邯達解開暴君尤惹的鎖鏈,要他離開安邊;對安邊的叛軍說:「自由是一頭鬆綁的獅子,是正在升起的太陽:不管在哪裡,你都無法攔阻它。給人自由,自己才有自由!解放別人,自己才得解放!」。這些已不是我曾經展讀的《先邯集》故事,而是歐睿用他自己的話語講述他自己的故事。

打從那時起,我總聽到人們堅稱,神諭之聲在高華臺階上說的是:解放別人,自己才得解放。或許真的是那樣。

無論如何,議會廣場上的群眾聽到這裡,發出如雷聲響;廣大群眾聽到了想聽的話,都會發出這樣的聲響。歐睿把故事講完時,群眾不是沉默,而是報以高聲讚美。他們情緒歡快,彷彿親身經歷被人從拘禁或懼怕的桎梏中解放,自由了。大家蜂擁上前,團團圍住議事廳陽臺上的歐睿,桂蕊與我根本沒半點兒機會靠近他。

不過,從馬背的高度,我們可以瞧見他和緹柔。緊接著就看見群眾開始圍繞他們兩人,然後抬起他們,慢慢走向高華街。桂蕊躍下星兒,過來幫我把馬鐙的長度縮短,再重新躍回她的馬鞍,大聲對我說:「兩膝夾緊,別管韁繩。」於是我們啟程了,周遭儘是我們自己的讚美和玩笑和呼喊。這是我生平第一次騎馬,我們離開廣場,穿過高華街的三座橋,返回高華世系。

群眾都讓路給我們,所以我們很快就追上歐睿和緹柔。我們在自家馬廄下馬,我奔回宅邸,剛好及時看見緹柔與商路長在高廳相會。一見到她,商路長站起來;她則伸出兩手,跑過去,呼喚他的名字:「蘇爾特!」兩人相擁,流下眼淚。年輕時,他們曾是朋友‐‐說不定還是戀人。昔日年輕、富有、快樂時,他們已彼此認識,如今分開多年,各自經歷了羞辱和痛苦。他瘸了殘了,她剛被打過、頭髮被硬扯掉。我還記得,很久以前,商路長曾經溫柔地對我說:「人生有很多可哀泣的事,玫茉。」當下,我也哭了,為他們兩人而哭,為塵世傷悲而泣。

我站在甬道內側,想掩藏我的淚水。歐睿來到我身邊。他臉上仍有不知所措的光采‐‐因為大受讚揚,也因為群眾的力量讓他失了神。但這時,他伸出一隻手臂摟摟我雙肩,柔和地說:「哈囉,偷馬賊。」

好像歐睿與樂若神合作輕觸了「平衡」。那天以及隨後幾天,城內仍相當不安,但已不那麼劍拔弩張、不那麼一觸即發了。憤怒的話語仍多,但揮舞的武器少了。議事廳已經開放,供作選舉計劃的議辯場所。

持續有人來到高華世系,有的在高廳談話,有的去庭院跳迷宮舞‐‐我目睹一些女士在迷宮鋪石地上跳舞,總算見識到這種舞步。一、兩天後,依思塔也置身其間,手上還拎著廚房擦碗巾呢,但她表情不悅,說:「你們都跳錯啦。唱『耶呵!』的時候,要在這裡轉方向,然後跳到那邊的時候,再轉一次。」她示範給那些女士看,教她們怎麼把「祝禱舞」跳對。示範完,教導完,她又回廚房去忙了。

依思塔賣力工作。波米、我,甚至莎絲塔也一樣。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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