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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母女倆抱在一塊兒笑得不行,還是舒先開口:&ldo;快給她洗了吧,她要生氣了。&rdo;
南河瞧見這母女倆笑的一模一樣,倒是也不會生氣,還有點壓不住的想笑。
真難得,這一家子人,挺像一家子的。
她突然想起白矢。
要是白矢在,肯定覺得自己是外人吧……
靨姑拿軟巾沾水給她擦了臉和脖子,南河拿起米粉糰子,對舒道:&ldo;要不你也來試試。&rdo;
舒縮著脖子一躲:&ldo;我不!&rdo;
魏妘也賣了親生閨女,逮住舒往前一推:&ldo;來來來,都來試試!&rdo;
舒被逮的掙扎不了,直搖頭:&ldo;給她畫和給我畫有什麼區別,我們倆高矮胖瘦都一樣呢!&rdo;
魏妘和南河哪裡能饒了她,把她摁住又是一陣搗鼓。
南河覺得自個兒一向沒有同性緣,她自己性格也跟女孩兒玩不到一起去,卻沒料到化妝這點事兒,她們母女仨倒騰了一下午,直到天都黑了,巫者前來,靨姑進來報,南河和舒才著急忙慌的把畫的鬍子給洗下來,又恢復了平日的樣子去迎人。
三個人看著彼此都繃出了外交面孔,又忍不住都噗嗤笑了。
春祭是在明日清晨,但明日是祭祀天地神靈的國家級別大祭祀,今兒晚上,他們一家三口還要像普通的貴族家庭一樣來祭祀山川河流。然後可能太祝和太卜就不放這一家三口睡覺了,直接就演習明日的祭祀禮儀,順便再最後跟第一次參與祭祀的太子強調一下如何行止,算是相當於彩排了。
中原國家,沒有楚國那麼迷信鬼神,但祭禮依然是重中之重,太祝太卜的地位也絕不低,而且太祝太卜的帳篷都是最靠近祭臺的,魏妘和舒也正要往那邊方向走。
南河也祭祀過山川河流,估計都是燃燈、飲水、洗面、薰香、歌舞那些小活動。
臨走之前,舒很不捨的看了她一眼。
南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舒估計是因為明明是一家四口,她卻不能參加,心裡有些難受。替她難受。
南河倒不在意這個,她笑了笑。
舒走過來幾步,抓著她手腕,小聲道:&ldo;等你做了太子婦,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就可以一起去祭祀了。你就也能跟我一起到祭臺上了。&rdo;
南河:……要不是知道這是自個兒雙胞胎姊妹,她真是要心裡漏拍了。
說著舒還對她眨了眨眼睛。
這孩子雖然女扮男裝之後還有點小白臉氣質,但長得還是俊逸的,這樣就跟分享小秘密似的眨眨眼,撩的她這個老園丁心裡都打了個激靈。
小撩人精,不得了啊。
南河抬了抬手:&ldo;嗯,姎回去了。&rdo;
舒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郊祭的高臺外,帳篷圍了一圈又一圈,火盆燃起,高車駿馬來往,偶有歡笑言論之聲,算是熱鬧。
南河在帳外看了一會兒祭臺上的火盆,灰煙在黑幕裡裊裊,晉王的近衛在來回巡邏行走。
祭臺,她也登上去好幾回,不過不是走中間的臺階,而是在中段的平臺站著,可以仰視到辛翳對著三牢行禮。等敬天的禮儀之後,他就要吃一口祭品,比如羊肉、粟米之類的,等他吃過之後,群臣要分食祭品。
她能夠站上祭臺,已經是做令尹之後的事情了。
那時候,南河位列群臣之首,雖然她這個年輕又來自他國的令尹,是楚國無數人的眼中釘,但她還是群臣分食中咬第一口的那個人。
要等靈巫將飲食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