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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卻抬眼看著對面一群小孩,冷冷淡淡地問了句:&ldo;你們都打過我姐的主意?&rdo;
對面像是被他威懾到了,一時之間噤聲不語,倒算是預設…
鄧朝言靠著吧檯緩過來了氣,再看過去,發現鬱卻輕輕拍了下放馬甲的椅背邊緣,轉椅被他拍得不受控制地轉起了圈圈,馬甲依然安穩地搭在上面。
以至於鄧朝言日後每每想起這一天,印象最深的不是小姐姐的酒量和美貌,也不是鬱卻動手時的利落帥氣,而是一個搭著黑色馬甲並且懵懵懂懂轉著圈的轉椅。
之後的過程略微有些玄幻,鄧朝言迷幻地旁觀了全過程,最後只記得鬱卻放馬甲的那個轉椅不知何時停了下來,黑色馬甲穩如泰山地霸佔著椅背。
不多久,鄧朝言踩著輕飄飄的腳步跟著鬱卻平平安安地走出了酒吧,鬱卻和他說了什麼他已經聽不大清了,只記得意識昏迷之前,他問了個特別傻逼的問題。
&ldo;哎兄弟,你那件馬甲是不是忘拿了?&rdo;
鄧朝言再醒過來,在醫院病房,鬱卻和他那位漂亮姐姐鬱暖下午一起去探望他,鄧朝言受寵若驚。
打那以後,他就下定決心遠離那些狐朋狗友,想盡辦法也要和鬱卻交朋友。
他們這個圈子,想找到一個真性情的朋友,實在太難了。
他認識鬱卻三年,除了第一次那天見過鬱卻的情緒波動和人間煙火氣兒,其餘時候,他見到的鬱卻大多一個模樣。
鬱卻朋友不多,在國內的就兩個,一個鄧朝言,還有一個是危玩。
危玩平時喜歡花天酒地,沒什麼事懶得找鬱卻,所以嚴格來說,鬱卻就鄧朝言那麼一個朋友,鄧朝言也給他介紹過別的朋友,大多都只是點頭之交。
鬱卻性子冷,骨子裡藏著孤僻和驕傲,幾次下來鄧朝言就摸清了他的脾氣,便沒再多此一舉給他介紹朋友。
在鄧朝言看來,鬱卻其實活得只能算半個人,叫他卻神也不乏這個因素。
可遇見遲芒之後就不一樣了。
具體怎麼個不一樣,要鄧朝言說,他能說上三天三夜。
打那之後,鄧朝言就愛上了&ldo;唯恐天下不亂&rdo;,這天下愈是亂得厲害,鬱卻和遲芒的感情一定就愈是穩固。
‐‐鄧朝言如此自信地想。
他倒是不會攪渾水攪得多厲害,頂多就是從後面故意推遲芒一把,然後再繞到前面愉快地將她直接推進鬱卻懷裡。
你看,做兄弟的做的這個份兒上,是不是特別不容易?
鄧朝言感動天感動地地回憶著過去種種的辛酸,而後終於回歸現實,催促旁邊看熱鬧的趕緊去小賣部買兩袋瓜子回來,接下來說不定有一場好戲可看。
旁邊那人聞言,準備動身去小賣部,眼風往外一掃,忽然注意到什麼,戳戳鄧朝言:&ldo;哎,阿言,你看卻神手裡是不是拿了什麼東西?&rdo;
&ldo;能拿什麼東西,不就是醋麼……&rdo;說話間,他也注意到了鬱卻手裡的東西,猶疑不定,&ldo;那是……傘?他拿傘幹什麼?下雨了?沒下啊,怎麼回事?&rdo;
鬱卻沒有打擾籃球場裡的人,他從籃球場邊緣逕自走到遲芒面前,在眾目睽睽之下,抬手摸了摸她額頭,微微皺眉。
&ldo;出汗了。&rdo;
&ldo;啊?&rdo;遲芒下意識也摸了摸,確實有點。
她有些不好意思,拿開他的手,看看四周,小聲說:&ldo;好多人看著。&rdo;
&ldo;嗯。&rdo;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