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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這就去為您把紅蓼姑娘找來。&rdo;老鴇一把將金子收進懷中。扭扭噠噠上樓去了。當老鴇再次下來的時候。果然帶來了一位女子。只是這女子也和雲崢一樣神秘。帽子上的面紗遮住了整張臉。讓人根本無法一睹芳容。
&ldo;客人不要見怪。我家姑娘因為些事故容顏盡毀。這樣也是怕嚇著客人。&rdo;不等雲崢開口詢問。老鴇就已急忙解釋。
&ldo;不知客人想聽什麼曲子。&rdo;那女子一開口。聲音卻比烏鴉的夜啼還更加難聽。讓雲崢暗暗皺眉。本來他還懷疑此人會不會是楚雲袖。現在他幾乎已經可以確定眼前的人絕不會是楚雲袖。雖然看不見臉。但楚雲袖的聲音他卻多少還算熟悉。絕對沒有這般的難聽。
&ldo;我想要讓這位姑娘單獨為我彈奏。不知道媽媽可能答應。&rdo;這樣說著。雲崢又從懷中摸出了一片金葉子遞在了老鴇的手中。
&ldo;客人但請。樓上便有雅間。&rdo;接過了金葉子。老鴇拼命對女子使著眼色。推著二人上了樓。雲崢有多神秘。是什麼來路她都不關心。她關心的就只是能拿到手的真金白銀。將二人帶入了一間陳設華麗卻略顯庸俗的房間之中。老鴇識趣地轉身就走。並沒忘了帶上房門。
&ldo;客人若是想要聽琴。紅蓼定當讓客人滿意。但若是……&rdo;說到這裡。那女子突然低下了頭。
&ldo;你是怕我有非分之想。&rdo;雲崢冷笑著開口。倒不是他瞧不起煙花女子。只是他覺得身在青樓之中。卻還要堅持自己賣藝不賣身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可笑。
&ldo;不……妾身既然已入風塵。客人的要求就都在情理之中。怎麼能說是非分之想。只是……妾身的確容顏已毀。實在是不想掃了客人的興。&rdo;女子的聲音雖然難聽。說起話來卻也入耳。讓雲崢感覺舒服了幾分。
&ldo;你且先為我隨意彈奏一曲。若是當真不負盛名。我定然重重有賞。&rdo;知道煙花女子最愛的不過是那黃金俗物。雲崢笑著許下承諾。只是這笑容裡帶著幾分輕蔑。卻因為隱藏在帽簷之下而並未被女子發現。
&ldo;隨意。&rdo;女子微微遲疑了一下。終於調整姿勢。撥響了琴絃。
老鴇所言倒也不虛。只是才聽了一會兒。雲崢就已聽出女子的技藝的確不俗。再聽一會兒。他那雙藍色的眼睛裡發出了異樣的光彩。音樂不會騙人。樂者獨特的特點也不會像掩飾面容那樣輕易就可以被掩飾。雖然眼睛還是不能相信。雖然聲音曾欺騙過耳朵。但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無疑。眼前的人定是楚雲袖無疑。只是楚雲袖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方。那該死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他卻實在是猜不出一點頭緒。
&ldo;你究竟是誰。&rdo;實在忍不住打斷了那婉轉流暢的琵琶聲。雲崢突然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伸手抓住了猝不及防的女子。沒有回答。女子懷中的琵琶重重摔落在地面上。琴絃震動。發出一串不成調的顫音。
第100章舊人
&ldo;陛下……&rdo;被雲崢的突然之舉打亂了陣腳。又幾乎是立即認出了那雙藍色的眼睛。楚雲袖下意識地喚出了這樣的稱呼。也因此完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這&ldo;陛下&rdo;二字已足以說明一切。讓真相再也無法繼續隱藏。
&ldo;你……怎麼會到了這種地方。&rdo;雲崢藍色的眼睛因為憤怒而看起來更加鮮明。此刻盯住了楚雲袖。像是要隔著面紗將她的表情看清。雖說楚雲袖與他並沒有夫妻之實。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