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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關係。被鎖在這裡。倒是讓我能夠靜下心來。靜下心來想通一些事。&rdo;段破塵笑了。似乎想用笑容來驅散柳凝翠的所有內疚和不安。&ldo;你……想要知道嗎。&rdo;
&ldo;那……究竟是什麼樣的事……&rdo;柳凝翠的雙腳好像不受自己控制般走向了段破塵。只要是關於段破塵的事。她就沒法不關心。之前之所以不顧蕭秦的苦苦相勸而執意不肯見段破塵一面的原因。正是因為她知道。只要面對著眼前這個人。面對著那雙清澈的眼睛。那麼無論他說出什麼樣的條件。自己都會答應。
如果段破塵開口要她用妖王之印換回自己的自由。她也一定會去照做。但她卻也清楚知道。段破塵絕對不會那麼做。絕不會開口對她提出那樣的要求。
&ldo;我……&rdo;柳凝翠表示願意聽。段破塵卻反倒猶豫著半天不能開口。
&ldo;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rdo;段破塵從未有過的支吾讓柳凝翠既好奇。又生出了幾分懷疑。&ldo;如果他開口對我說要我交出妖王之印。那麼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rdo;柳凝翠的心中已經開始警惕。
&ldo;其實。就算是你永遠都不能恢復容貌。在我心中也還是那個柳兒……&rdo;段破塵輕輕嘆息著開口。不知是在嘆息自己的遭遇。還是在為柳凝翠的不幸而感慨。
&ldo;我……&rdo;柳凝翠此刻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要對段破塵傾訴。但這太多的話匯聚在一起卻哽在了喉頭。
&ldo;你能再靠近我一些嗎。&rdo;段破塵開口。輕輕地乞求。他會像這樣用溫柔的語氣乞求自己。不僅是破天荒的頭一回。更是柳凝翠即便在夢中都不敢想像的場景。
無法拒絕。整個人好像是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識般。柳凝翠慢慢走近了段破塵。和那略顯茫然的表情相反。心中如小鹿亂撞。即便是剛才她撲上前抱住段破塵的時候。也沒有感到現在這樣的緊張。
&ldo;我是真的不在乎你的臉會變成什麼樣。&rdo;無法掙脫束縛。段破塵努力著向前移動了一下身體。惱人的鎖鏈立即發出一連串鏗鏘的聲響。
&ldo;我在乎……我沒有辦法以那樣的醜陋之姿留在你身旁。&rdo;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打濕了柳凝翠的粉面。
&ldo;所以。你就要這樣的方式離開我。那你究竟是愛我。還是更愛自己的臉。&rdo;從段破塵的口中第一次說出&ldo;愛&rdo;這個字來。讓柳凝翠感覺她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ldo;說不出來嗎。&rdo;段破塵冷笑一聲。略帶失望地微微垂下了頭。
&ldo;我……&rdo;柳凝翠咬著嘴唇。卻掙扎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ldo;算了……你想要如何都是你的事……就算是我在這裡被囚禁也與你無關。你也不必對此有半分愧疚。&rdo;段破塵重新抬起頭。那雙似乎永遠都不會摻雜上雜唸的眼睛看向了柳凝翠。
&ldo;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rdo;柳凝翠咬牙發狠。這事情既然是因她而起。那就算是賠上妖王之印。她也一定要救出段破塵。
&ldo;讓我。再看看你……&rdo;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困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