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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問問他,院子裡的那顆石榴樹是不是又結了很多石榴,畫琴跟丁點還好嗎,他……還記得那個叫畫扇的侍女嗎?
她想問,但是不敢問,那時候被風策子逼出原形,她還清楚地記得,府裡眾人的駭然,厭惡與痛恨,最讓她痛苦得是,莫笑也是大驚失色,他一定是相信了風策子的話,認為她是無惡不作的殭屍,認為她是一個害人的妖物。
在他心裡會不會早已忘記畫扇,會不會覺得風策子將她抓走處死是她罪有應得?
想到這些她不得不閉嘴,現在已經五年過去了,她能夠開口說話,成為餘離的靈寵,而他也重見光明,是素千白掌門的弟子,兩個人都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
一別經年,兩廂安好,或許現在相見不相認才是兩個人最好的相處方式。經歷過這麼多的事,她還能再見他,看到他還好好的就已經非常滿足了,其他的就埋在心底,不再奢望了。
她正要收回落在雲言身上不捨,感慨,懷唸的目光,恰好雲言往她的方向掃了一眼,二人的目光一對上,芙鉤慌張地立馬又看向餘離。
雲言從來沒被人用那樣複雜的眼神注視過,裡面的感情濃烈到他根本無法忽視,看到那樣一雙含著淚光的眸子,楚楚可憐,他甚至想上前為她擦掉那快要滑落的淚珠。
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雲言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雲竹見雲言皺眉思索的樣子,有些不高興地道:&ldo;師兄你在想什麼,我看那個叫芙鉤的一直盯著你看,她是不是喜歡你啊?&rdo;
&ldo;別胡說,怎麼可能。&rdo;雲言搖搖頭,覺得雲竹想太多。
&ldo;哼,那她幹嘛老是偷看你,真是的,妖物就是妖物,一點兒禮義廉恥都不懂。不過就算她喜歡你,那也不行,雲言師兄怎麼會喜歡一個妖物呢,她真是痴心妄想。&rdo;雲竹一臉鄙夷,嫌棄道。
雲言沒有說話,他往芙鉤那裡淡淡一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芙鉤的臉明顯比剛剛紅了。只是她沒有再看他,只是一直盯著場中的餘離,神情緊張,看樣子很是關心他。
感覺到雲言收回了目光,芙鉤終於鬆了一口氣,剛剛他跟雲竹的對話,她都聽到了。沒辦法,耳力好,她只要有心想聽,就能聽到。雲竹說雲言不會喜歡一個妖物,雲言預設了,她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只覺得橫亙在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猶如天塹。自己沒與他相認,這個決定是對的。
可笑自己還是會受到他的影響,知道他看過來,竟然會手足無措,只能緊緊盯著練武臺,裝作一直在看臺上的比試。應該是剛剛見面才會這樣,如果時間久了,就能坦然面對他了吧。
就這麼一晃神間,眼前突然一道綠色身影急速沖向練武臺,等芙鉤回神的時候,紅纓已經手臂受傷,緊緊抱住餘離。
&ldo;紅纓!&rdo;芙鉤一躍而上,眼看餘離抱住紅纓,示意她紅纓無大礙,她迅速近身雲澤,速度快到讓人簡直看不清她到底是如何移動的。一掌打在雲澤胸膛,另一隻手奪下了他的劍,雲澤還想上前,鋒利的劍尖直指他的咽喉,他頓時不敢動了。
&ldo;你輸了。&rdo;芙鉤冷冷地說,底下有人不服,叫嚷道:&ldo;你們這是以多欺少,又算什麼贏。&rdo;
&ldo;哦,我倒不知,咱們這谷天門弟子還有會暗箭傷人,乘人之危的愛好,這場上難道沒有明白人嗎,雲和師兄?&rdo;餘離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一向是笑眯眯的,看起來非常和善,鮮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雲和站了出來,開口斥責了剛剛出聲的弟子,並鄭重宣佈說:&ldo;這場比試是餘離師弟勝了,這是毋庸置疑的,還有我們門中弟子切磋,講究的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