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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李德斯和莫妮卡便跟著鞏俐,走進了飯店的包間。
其他人都到齊了,黑頭髮的有四個,其中一個是張藝謀,另外三個估計是他的團隊成員。而另外還有三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白人,神態倨傲。
李德斯笑著向張藝謀打招呼道:“張導你好,久仰大名!”
張藝謀見到來人是李德斯忙起身招呼:“不敢不敢,李先生才是大導演,李先生的電影我可是經常反覆觀摩的。”
李德斯招呼莫妮卡坐下,便微笑著不說話了。
那三個白人則自顧自的交談起來,說的是英文,說話間對於亞洲人卻是多有貶損,聽得李德斯大皺眉頭。
張藝謀和鞏俐都不懂英語,團隊中雖然也有翻譯,但此時也不可能同聲傳譯。
李德斯便向旁邊的鞏俐問道:“那三個豬是什麼人?”
鞏俐道:“有兩個是戛納電影節宮的管理高層,還有一個是法國的導演。”
李德斯道:“那個法國導演看不起你們呢,說中國人沒藝術細胞,張導和小莉你都只能拍些另類或自我批判的電影來博眼球。”
在張藝謀早期的著名電影中,如《大紅燈籠高高掛》、《紅高粱》、《菊豆》、《秋菊打官司》等,都隱含著對中國傳統文化中各種糟粕的批判,而有關的話題更是貫穿於他很多重要作品之中。
有時候甚至是刻意的淡化愛情,而故意突出的重要,以藝術的手法來展現出一種非理性的愛力量。
但實際上,這一切都是為了劇情服務,突出人性的覺醒以及對傳統男尊女卑的反思,塑造出一個個豐滿的女性藝術形象。
但對於某些看不起大陸的豬而言,這也是適合了他們某些對中國文化的陰暗臆想。
鞏俐頓時露出怒意,道:“他叫史密斯,一直沒拍過什麼好作品,出了法國根本沒有名氣,有什麼資格評論我們。”
說罷,就有點無奈的嘆氣道:“其實也不奇怪,很多歐洲人都看不起我們的。”
這也是90年代的現實情況,別說歐美的人,就算是香港人、臺灣人也看不起大陸人,認為大陸人都是土鱉。
當然,大陸人依靠勤奮拼搏,奮鬥二十年後,經濟實力暴增,國際地位也發生翻天覆地般的變化,讓現在很多看不起他們的群體仰視了。
此時,服務員拿著餐牌進來,讓點菜了。
語言不通的張藝謀與鞏俐自然一臉懵,弱弱的邀請三個白人點菜。
那個法國導演史密斯輕蔑的望了這邊一眼,便接過餐牌,用法語嘟囔道:“沒文化的土鱉,蠢得像豬一樣。”
法國服務員聽到後,附和著嘲笑道:“史密斯先生,那些人哪裡會吃法國菜,哈哈。”
李德斯聽得面色一變,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吩咐了兩句。
莫妮卡有點擔心的望了李德斯一眼,她自然聽得到史密斯在侮辱人,但作為她而言,卻不方便開口斥責。
很快,點完菜了,史密斯便把選單交給服務員,又輕蔑的看了李德斯這邊一眼。
李德斯突然用流利的法語道:“服務員,把選單給我看一下,看看點了什麼菜。”
那幾個白人都是一愣,卻是沒想到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會法語。
接過選單,李德斯一邊看一邊評論道:“都不怎麼樣,你們這裡就沒有些高檔點的法國菜嗎?”
服務員一愣,皺眉道:“先生,你是什麼意思?史密斯先生點的海鮮酥皮忌廉湯、煙燻鴨胸肉、法式羊鞍扒等等都是典型的法國菜啊。”
李德斯臉上露出欠打的表情,挖著鼻孔不屑的道:“我沒說你這些不是法國菜,但是檔次太低了。龍蝦呢?鵝肝呢?”
史密斯惱火的對李德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