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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給我三個月，我一定打造出一個高強度的精英團隊。&rdo;

其實研發部的每一個人都是精英，但唯獨少了那樣一個可以在領域內另闢蹊徑的人。

太過循規蹈矩，終歸不是辦法。

程北堯拿起打火機點了支煙，將電腦轉向戚遠，示意他看一看上面關於研發部的人事資料。

&ldo;這麼詳細?連劉冉都辦不到吧，你讓誰做的，你那個新來的秘書長?&rdo;

戚遠瞧著有些咋舌。

細細看了幾眼，視線掠過最後一排靠右邊的一個叫林奇的員工時，腦子好像閃過一絲模糊的印象。

&ldo;這個叫林奇的，以前是駭客，還有過案底?&rdo;他像是看錯了一般，語氣有些不信。

盛川的招聘條件，什麼時候這麼寬鬆了。

程北堯斜斜看了他一眼，低聲道：&ldo;他是立兒的朋友，在獄中認識的，以前就在你的皇朝酒吧打工，曾經還入侵過你們的區域網系統，怎麼，你這個做老闆的，平日都不去過問這些?&rdo;

額。

入侵過皇朝的網路系統?

戚遠心裡湧起一股鬱悶，話說，他是不是該考慮考慮讓經理把酒吧現在的網管給換掉了。

不過，這林奇居然是立兒的朋友，讓他倒是驚訝又感慨。

&ldo;看樣子，你是老早就讓人在背後查他了?&rdo;

程北堯不可置否，&ldo;有關她的一切，包括她遇到的人，我都會查清楚。&rdo;

戚遠摸摸鼻子，好吧，真是個控制狂。

&ldo;盛川不是個埋沒人才的地方，你下去跟研發樓的人事部交代一下，既然想在技術上另闢蹊徑，那麼招人，就不要過於死板。&rdo;程北堯話裡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這是要決定提攜那個叫林奇的傢伙了。

想到這裡，戚遠又恍然大悟。

&ldo;我就納悶，人事部再沒用也不至於弄不清林奇有過案底的事，搞了半天，那小子能進盛川，還是你這位大老闆私下給發了話啊。&rdo;

男人沒出聲，算是預設。

當然，若因為林奇本身，還不足以引起程北堯的關注，最重要的是，在監獄的那兩年裡，林奇曾幫助過姜立不少。

兜兜轉轉，不過就是為了她。

可能姜立到現在還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而程北堯似乎也不打算主動提及。

快到凌晨一點的時候，正事基本已經談完，程北堯關掉膝上型電腦從椅子上起身示意戚遠道：&ldo;明天上午我不去公司，有什麼事先找冷東平。&rdo;

不去公司?

男人十幾年如一日，缺席次數幾乎為零，要不是被什麼比工作還重要的事給耽擱，是絕沒有機會看到他偷懶的。

戚遠詢問的視線投過來，程北堯也沒打算隱瞞，&ldo;明天要先帶她去趟民政局。&rdo;

民政局。

意思再明顯不過。

戚遠愣在當場半晌都沒說話，腦中嗡嗡作響，好像所有的思維都在頃刻間斷掉。

程北堯將他那副神情看在眼裡，卻也沒作過多的反應，正要推門出去時，戚遠的聲音才從背後傳來。

&ldo;這事拖得夠久了，也虧你沉得住氣忍到現在。&rdo;

說話的人在強裝輕鬆，連他自己在說什麼恐怕都是麻木無知的。

程北堯觸及到門把手的手停了下來，頓了幾秒，而後緩緩轉過身，盯著仍舊還站在原地的戚遠問：&ldo;這是真心的?&rdo;

這麼多年，發生了這麼多的事，經歷了這麼多的坎坷，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