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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拿起手邊的牛角包,撕開包裝出氣似的咬了一口,白鶴然怎麼變得這麼傻了。
不對,他好像一直這麼傻,以前是傻乎乎,現在是傻憨憨。
鬱深看黎川在吃牛角包,他看了一眼蘇格,試探的問黎川:「黎川,你愛吃牛角包還是鯛魚燒?」
在沒吃早飯,餓得沒力氣的黎川眼裡什麼牛角包,鯛魚燒,都是一樣的東西,能吃就行。
如果非要選一個,那他就選三明治,他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
喜歡鯛魚燒,牛角包…之類的人是蘇格,特別是鯛魚燒,誰都不能從她手上搶過一口。
黎川把牛角包遞給鬱深:「你想吃?給你吧,我不喜歡吃甜的,比起牛角包和鯛魚燒,我更喜歡三明治。」
鬱深美滋滋的接過牛角包,果然,蘇格不知道黎川喜歡吃什麼,她真的是隨口一編。
原來,黎川在她心裡也沒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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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午休,蘇格和鬱深在天台安靜的學習。
蘇格軟綿綿的靠在鬱深身上,手裡拿著鬱深的週考歷史捲紙,她越看越覺得疑惑。
為什麼鬱深所有的錯題都集中在必修二的知識點上?他不會根本沒聽過歷史必修二吧。
她輕推了一下正在畫畫的鬱深:「你歷史的知識點有記憶斷層,你確定你學了必修二?我給你整理的必修二的筆記,思維導圖,框架圖,時間軸,你都看了嗎?」
「我看了啊」,鬱深拿過捲紙,胡亂的看了幾眼:「這不挺好嗎?六十分及格了。」
六十分就夠了?及格就行了?
蘇格覺得鬱深是在敷衍她,她扶著鬱深的肩膀站起來,把捲紙拿到鬱深眼前,擋住他畫畫的視線:「你能不能認真點?」
「我很認真」,很認真的畫畫。
鬱深又在畫紙上畫了兩筆,才放下畫筆,哄蘇格:「你別急啊,你給我整理的學習資料我都看了,你放心我下次考試肯定比上次考的分高。」
看了有什麼用?他週考歷史還是考的這麼爛,下週就月考了,鬱深還是這副一切隨緣的樣子,這讓她怎麼放心。
而且,鬱深每次大考的歷史成績都怪怪的,他的錯題,他的得分好像都有規律可尋,而且他每次都考六十分,不多不少,這也很奇怪。
就像故意壓著分似的。
懷疑的種子一但種下就很難根除。
蘇格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鬱深兩句,她搶過鬱深手上的畫筆,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直視她:「小鬱,你還記得吧,只要我們倆其中一個人的成績下降,我們倆就原地解散。」
鬱深點點頭,他當然記得,他也一直為了這個努力著,他的課餘時間都給了蘇格,給她講知識點,陪她做題,給她講題。
她的數學成績,最近一個月內上升了不少,這次考試如果出題難度不變,她至少還能穩提二十分。
「你放心我們倆在一起只會成為更好的人,我的成績你還不放心嗎?」
蘇格不是對鬱深沒有信心,她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鬱深越胸有成竹,她心裡越慌。
鬱深看看蘇格,又看看她手裡拿著的畫筆,趁她不注意把畫筆從她手裡抽了出來:「等我畫完,我就陪你玩,乖啦。」
他不在乎的態度,讓她煩躁:「你以為我是因為你不陪我玩和你鬧脾氣嗎?我是認真的,如果成績下降,我真的會和你分手。」
「我知道」,鬱深又漫不經心的在畫紙上,塗了兩筆。
蘇格真的很難從鬱深的表情和行為裡,看出他很認真對待這件事。
「你不知道」,蘇格根本不信鬱深的鬼話,她看著鬱深的眼睛再次重複:「如果成績下降,我真的會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