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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倚靠在欄杆上,夜風吹起她脖頸處細碎的頭髮。
黑,布滿了天空,夜的潮氣在空氣中氤氳著,斜掛著的月亮藏在雲塵中,透著月白色的光,悠遠的星閃耀著,像蘇格臉上細碎的淚花。
蘇格仰著頭對著頭頂的月亮發洩似的喊道:「鬱深是個混蛋!」
喊完,她心虛似的轉頭看向鬱深家的二樓陽臺,就在一瞬間,她和鬱深的眼神對視上了。
鬱深靠在距離蘇格最近的欄杆上,右手夾著薄荷煙,左手拿著菸灰缸,腳下扔著的空煙盒和啤酒罐。
他聽到蘇格的罵聲後,在一片漆黑中看著她的側影。
他還是捨不得放手,一想到以後的生活裡沒了她,他就夜不能寐。
蘇格現在很尷尬,她發誓她再也不背後說鬱深壞話了,他大半夜不睡覺發訊息折磨她就算了,還跑陽臺上抽菸,吹夜風,怪怪的。
鬱深先開了口:「你怎麼不睡覺,明天還上學呢?」
「拜你所賜,我睡不著了」,蘇格這話說的咬牙切齒的。
鬱深垂眸,按滅了菸頭,又點了一支薄荷煙,打火機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臉,他看起來狀態不好,不太開心的樣子。
蘇格可以感覺到鬱深好像有話想說,她沉默著,等鬱深先開口。
…
時間好像變得模糊了,也許過了很久,也許只過了一分鐘,蘇格不知道,鬱深也不知道。
鬱深撿起左腳邊喝了一半的啤酒罐,又灌了一大口,停頓十幾秒後,他道:「你看到我給你發的訊息了。」
這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看了」
「那,我能抱抱你嗎?」
「好」
蘇格在衣櫃裡隨便拿了一件oversize的外套,邊輕聲下樓邊穿外套,她關門的聲音很輕,生怕吵醒了在一樓主臥睡覺的楚惟。
她剛走出家門,就被鬱深從背後抱住,鬱深的臉貼在蘇格的臉上,他低聲說:「我好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
蘇格心臟微微顫動,鬱深溫熱的臉頰和她緊緊相貼,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沉默良久後,鬱深柔聲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沒保護好你,我不該讓你受到傷害,我應該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蘇格敏感又心軟,她聽了鬱深的話,眼睛一酸,她仰著頭快頻率的眨著眼,想止住不斷流出的淚水。
淚水卻不受她的控制。
鬱深感受到懷裡的蘇格的身體正在微微的顫抖,他以為蘇格冷,就鬆開蘇格把他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套在蘇格身上。
蘇格正面抱住鬱深,她抱的很緊,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的頭埋在鬱深胸前,淚水淋濕了鬱深的純白色打底衫。
「鬱深你就是混蛋,流氓,誰允許你住進我心裡的,現在房租到期趕都趕不走了,怎麼辦啊。」
「那就再續一百年,如果一百年不夠,那就簽一份永久合約。」
蘇格鬆開鬱深,對著鬱深伸出右手:「馬上籤,先給我一百年的房租。」
鬱深把蘇格抵在房門,在她嘴唇上深深一吻,溫柔的問:「夠嗎?不夠還有,管夠。」
…
鬱深家門口,楚惟拼命的拍打著鬱淮的肩膀:「我就說吧,他們倆沒那麼簡單,今天不可能就這麼平凡的結束,你看吧,爺是帶預言家!」
鬱淮揉揉肩膀,拖著眼裡冒著興奮的光的楚惟進了家門。
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喪心病狂的人,磕cp磕到自家小侄女身上,大半夜不睡覺,偷窺人家年輕人談戀愛。
能不能要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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