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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推著白鶴然的肩膀:「小白,白鶴然,醒醒,回家了。」
白鶴然睜開眼睛,看到是蘇格,就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遞給蘇格:「鬱嫂,喝,乾杯!」
蘇格嘆了口氣,看向站著都晃的鬱深:「傻站著幹嘛,把你家白鶴然拉起來。」
對付黎川蘇格從不手軟,她捏住黎川的鼻子,黎川一呼吸困難就醒了,他碰掉蘇格的手,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回家了?」
「回家了,拿上你的東西,趕緊走,丟死人了。」
蘇格折騰了半天才把三個醉鬼弄起來,她拎上裝打包盒的兩個大紙袋,最後檢查一遍他們有沒有忘東西。
確認後,她跟在三個醉鬼身後下了樓。
走在最前面的白鶴然下樓梯時搖搖晃晃的,蘇格怕他摔了大聲道:「白鶴然,扶著樓梯扶手下樓,小心別摔了。」
白鶴然和黎川安全的出了烤肉店。
鬱深剛出了烤肉店的門,就在臺階上摔了一下,蘇格剛關上門就去扶鬱深,鬱深趁機在蘇格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親完還「嘿嘿嘿」的傻笑。
蘇格深吸一口氣,仰頭看著天,她告訴自己:蘇格不要和一個醉鬼生氣,現在你面對的是三個醉鬼,千萬要忍住,不要動手打人,不要生氣,動手和生氣解決不了問題。
她一個不注意,喝醉了的白鶴然就直接躺在了路上,嘴裡還嘟囔著:「這是什麼破床,這麼硬,小爺的席夢思哪去了?」
「這是馬路,不是你家大床,快起來。」
蘇格放下紙袋,彎著腰拽住白鶴然一隻胳膊,試圖把白鶴然拉起來。
她不僅拉不動,白鶴然還不配合,氣的蘇格直接給了白鶴然的屁股一腳:「白鶴然,你給我起來,這不是你家床,醒醒。」
只要白鶴然不起來,蘇格就踢他屁股,僵持了分鐘,一陣冷風吹來,白鶴然被吹得清醒多了,他爬起來了,靠在路燈上閉著眼。
三個醉鬼耍酒瘋只有黎川是不鬧的,他就站在蘇格身後,直直的看著她的背影,一言不發,如果不是他的身體在小幅度的亂晃,蘇格就以為黎川是清醒的了。
就在蘇格要攔計程車送他們回家時,她才想起來,黎川搬家了,她連他們住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把這幾個醉鬼送回家,她總不能帶著他們回她家吧。
「小白,白鶴然,你家住哪兒?」,蘇格看白鶴然清醒了點,打算先把他送走。
白鶴然沉默了兩分鐘,胡亂指了一個方向:「我住那,厲害吧。」
得,這個也沒清醒到哪兒去,還住天上,長翅膀了嗎?
蘇格只能換個人,她拍拍黎川的肩膀:「黎川,你現在住哪個小區,快凌晨一點了,你再不回家你媽都得急瘋了。」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黎川連說三聲不知道,他抓住蘇格的胳膊彎腰就要吐。
蘇格嫌棄的甩開黎川的手,扶著黎川去綠化帶吐了。
黎川吐完也沒清醒,還是一問三不知。
此時的蘇格已經臨近崩潰了,她為什麼要和這三個人一起吃飯,還任由著他們喝酒。
她為什麼不丟下他們,一個人回家,她為什麼要管他們,她是腦子讓驢踢了吧!
蘇格一直認為,鬱深是這三個醉鬼裡醉的最輕的,她應該能和他溝通。
她坐在烤肉店臺階上打瞌睡的鬱深旁邊,拍拍他的肩膀,等鬱深迷糊糊的看向她時道:「鬱深,你住哪兒,我打車送你回家。」
土味情話王鬱深上線,他指著蘇格的左胸口道:「我住你心裡。」
「我沒和你開玩笑,現在一點多了,你必須回家了」,蘇格板著臉道。
「噢,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