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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瞭解他,王爺難道就瞭解他了嗎?他的修為現在是練氣五層,王爺你呢,已經築基了不是嗎?在花都,與我們同齡的大部分不是築基就是練氣大圓滿,像他一樣練氣五層的還有嗎?有嗎?而這練氣五層難道是他不努力嗎?不是的,這分明是他拼盡全力努力出來的結果,但是有用嗎?沒有用。努力不一定有用,王爺也清楚的。”祁昇的努力沒有得到良好的結果,祁家的努力也同樣的沒有得到什麼良好的結果,到最後,到現在,竟只剩這一個方法。
“他的修為是因為血脈,那是可以解決的,總有辦法的。”關於祁昇修為的事情,花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方面祁家也一直逼他逼得緊,沈鈺也曾經抱怨過,但,曾經以為有無數的時間,卻原來,那已經是僅剩的時間了。話說到最後,沈鈺便反應過來了,以往理解不了的,現在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從一開始,祁家主祁念就做了兩手準備,所以,故作生疏,故作冷漠,早早的一步一步的拉開了距離。
“是可以解決,是會有辦法,但……有時間解決嗎?”失敗了,又失敗了,一次一次的努力,一次一次的失敗,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拖到現在,最後一個方法的安全性都已經不高了,還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呢?
“但是,你們做出這樣一場戲,他難道看不出來嗎?”話說到這裡,沈鈺的氣勢已經降了下來,背後的細節他還是不明白,卻已經可以理解了,所有的歸根到底不過是實力不足造成的一個難字罷了,這個難字,千難萬難,難於上青天。
“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他向來聰明。但是這本來就不是一場戲,這是我們祁家上上下下的決心,我們揹負起我們能夠揹負起的全部,而他,他去背水一戰,不成功便成仁,從今日起,往後所有,都由他一人承擔。這不是一場戲,這是一場我們雙方都心知肚明的告別,僅此而已。他現在放心不下的只是伯母的身體,等王爺見了他,便知道了。”早上出門之前,祁昇去見了大伯母,也到了書房一趟,見了大伯父,之後又在祁家來來回回的散了整整半個時辰的步,他早就知道了。
“或許正如你所說,我會再來的。”聽完祁淺言的一番話,沈鈺半信半疑,但正如他所說,見了祁昇便都清楚了,盯著祁淺言看了看,沈鈺這才夾了夾馬腹,讓馬跑了起來,向著城外而去。
讓祁家的侍從駕著馬車回去覆命,沈鈺就挨著祁昇靠在樹上,等著他醒來。
“醒了?”聽到旁邊有了點動靜,沈鈺開口問。
“沈鈺?”甫一睜開眼,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祁昇一下子就分辨了出來。
“是我。”應聲,沈鈺看著前方花都的城牆,心裡有許多話想說,但說不出口,沒有處在相同的境地,有些話,說出來也不過是表面罷了。
“母親她沒事?”疑問的語氣,但祁昇心裡已經有猜測了,但即便如此,他還是需要一個肯定的回答。
“是,無事。”站起身,沈鈺一邊整理著衣裳,一邊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所以來這一出就是為了趕我出來啊。”仰起頭,就那麼靠在樹上,右手抬起覆在眼睛上,祁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看起來是,你知道?”看著祁昇,沈鈺抿唇,頓了頓,還是問道。
“有些猜到了,所以也算是知道吧。”事情塵埃落定,反倒一下子不再如之前那般飄飄蕩蕩,惴惴不安了。
“後面打算怎麼辦,真像祁淺言說的那樣嗎?”祁淺言說的是真的,當時半信半疑,現在真的是確信無疑了,沈鈺看著祁昇,接著問他說。
“是啊,千里萬里的,我想去南域看看。”大燕和南域的差距,祁昇想要親眼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差距,才能讓祁家怎麼掙扎都只是在垂死掙扎,祁昇想要知道。
“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