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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兒。”
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陳安突然偏過頭看向她。
“嗯？”
“你說，南國人最重視什麼？”
“最重視什麼······”
林允兒重複了一次他的問題，她沒想到今天這個場合還有需要自己發揮的時刻。
半晌之後，她臉上有些泛紅，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應該是、嗯，面子？”
“面子······”
“你這回幫上大忙了。”
陳安心中零散的思路終於連貫成起來，有些振奮。
“陳安君，有破局的方向了嗎？”
江崎茂樹小心翼翼地問道。
“有人喜歡體面，我們就用最大的體面來堵住他們的嘴。”
陳安指著三個茶杯，輕聲笑道。
“華夏。”他將一個茶杯放回自己面前。
“東瀛。”又將一個茶杯放到江崎茂樹身前。
“南國。”將最後一個推到林允兒面前。
“有些東西上面已經談了很多年了，但始終達不成統一意見。”
“不如我們扯扯這張虎皮，在老師們佈置作業之前，就交一份亮眼的實驗報告？”
“要達成一份普遍適用的協議不容易，但默許甚至鼓勵一個試驗品的發展還是很有希望的。”
“這種好學生，老師們一定會喜歡的。”
“你是說，借fta的風？”
江崎茂樹略有所悟。
“順勢而為，則無人可擋。”
“當然，這一切還得看那位具會長願意配合到哪種程度了。”
陳安將視線轉向窗外的晴空，目光深邃。
一千公里外的漢城，還有位病床上的老人正等待著和他的相見。
······
“真不留下一起吃頓飯？難得見一面。”
江崎茂樹將陳安和林允兒送到樓下，言語間有些遺憾。
“這次就算了，下午的航班，時間上比較趕。”
陳安搖搖頭婉拒了。
林允兒幾天後還要參加漢城的tsa頒獎典禮，需要提前回去做準備。、
新單曲的宣傳工作也在同步展開。
“不過以後見面的機會恐怕會很多，到時茂樹君不要嫌我在你面前礙眼就好。”
“哈哈哈哈，我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兩人最後擁抱了一下，然後作別。
“對了，陳安。”
江崎茂樹猶豫了一下，突然叫住了陳安，看了一眼林允兒後低聲對他說道，
“我沒有干預你想法的意思。”
“但如果你是認真的，你們兩個人的身份，恐怕會給你們帶來一些麻煩。”
“我知道的，會好好處理的，多謝。”
陳安先是一怔，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明自己理解他的提醒。
有些話雖然真實，但卻並不討人喜歡。
如果不是真心替你考慮的至交好友，是不會冒著惹人厭煩的風險說出口的。
“那我們滬市見了。”
“好，滬市見。”
······
東京，羽田機場。
陳安接過空乘遞來的兩張毯子，先給林允兒蓋好，然後將剩下的一張鋪在自己腿上。
一隻小手悄悄從毯子下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怎麼了，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陳安看著她，放緩了語調，柔聲問道。
從上午和江崎茂樹告別之後，林允兒就有些安靜，和她平時的狀態差別不小。
“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