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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妘提起來一點興趣,她倒不知道,容珩還去過橫山的?不,聽木芷的話,容珩應該是從橫山出來的?
橫山除了一座橫山寺,似乎別無人家了呀?
&ldo;他從橫山寺‐‐&rdo;話說到一半,謝妘忽然想到早些年查得的資訊,容珩是被某個開朝老臣收養過的,那位老臣住哪裡來著……橫山寺!
那可是一座和尚廟啊!
嚯!容珩竟還當過小和尚嗎?
她不自覺將這話問了出口,瞧見木芷點頭,她頗有興致:&ldo;那他從橫山寺裡出來……一定剃光了頭罷!那模樣瞧著如何?可還俊俏?&rdo;
&ldo;這些問題,晏晏可以親自來問我。&rdo;有一道溫和平靜的聲音替木芷回答了她的話,&ldo;失蹤&rdo;數日的容珩緩步過來。
院中有石桌石椅,謝妘木芷兩人便坐在那喝茶吃點心聊天,容珩走過來後,木芷站起身來略略一禮,謝妘淡定喝茶紋風不動。
容珩道:&ldo;木叔回來了。&rdo;
向來鎮定的木芷&ldo;呀&rdo;了一聲,聲音裡有顯而易聞的驚喜:&ldo;義父回來了?&rdo;得到容珩的再次肯定後,她按捺不住喜悅地朝兩人告退,先一步離開了。
府上久久未曾見過的木管家回來了?
謝妘搜尋記憶,她好像曾見過幾次木管家的,但每次也都只是匆匆掃過一眼,此時都不太記得對方的模樣。
她垂眸看茶盞裡沉浮的茶葉,懶洋洋道:&ldo;容君終於敢出現了?&rdo;
容珩笑起來:&ldo;晏晏這話怎麼說?&rdo;
謝妘瞥他一眼:&ldo;不是躲著本宮?本宮是洪水猛獸,見一面慌得你一躲再躲的?堂堂容君,膽子這般小?&rdo;
&ldo;晏晏找我?&rdo;容珩慢條斯理地在她身邊坐下,翻過一隻新的茶杯,倒了杯茶,卻握在手中不入口,不答反問:&ldo;案子的進展小六一直在跟進,晏晏還有什麼問題要親自問我的?&rdo;
對啊,雖然每天都見不著容珩,但他身邊的小六卻日日準時來匯報案子進展,查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無一不詳細,她還要問容珩什麼?
謝妘一時語塞,其實她並沒有什麼問題要容珩親自回答的,只是覺得連小六都有空來詳細匯報,容珩卻一連幾天不見人影,擺明瞭是在躲她,她心裡一時不痛快,但又好面子地不肯說出來,只哼了一聲,面色不虞。
容珩見她神色鬱鬱,又想起方才聽到幾句她和木芷聊天的話,唇邊露出一點笑意,&ldo;難道晏晏是想親自問我當和尚的感受?&rdo;
謝妘沒想到他這麼直接說出來,愣了一愣,下意識就順著他的話問:&ldo;那是什麼感受?&rdo;
容珩目光灼灼地望著她,沒說話。
謝妘看著這張俊臉,忍不住將他年幼化,又在心裡默默地替他剃了個光頭,想了想,似乎還是有點兒小俊俏的?
只是怎麼感覺有些許熟悉?
電光火石之間,一根遺忘許久的毛絨絨忽然崩上腦海,她脫口而出:&ldo;啊!狗尾巴草!&rdo;
記憶一旦開啟一道缺口,就彷彿洪水衝破了閘口,一發不可收拾,頓時將謝妘整個兒淹沒。她將很多年前在橫山寺後山,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禿腦門小和尚,和眼前這俊逸青年聯絡在一起,發現竟是毫無違和感:&ldo;你是那個後山小和尚啊!&rdo;
謝妘想起當年為狗尾巴草流過的眼淚,時隔多年,忍不住也覺得那時的自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