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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海莫燼看向覓塵,那張美極的臉上雲淡風清,雖然什麼也看不出,可他卻遲遲收不回自己的目光,只覺得眼前的女子似謎一般引人入勝。其實對於這謝羽時的&l;五倫&r;他也談不上有多贊同,眼前這女子卻一語中的,切中要害,確實這&l;五倫&r;能鞏固皇家至高無上的地位,能穩定這天下。尚不足十四歲的閨閣少女卻有如此精準的判斷力又怎能不令自己驚嘆。
這時響起一陣的喧囂聲,歸海莫燼收回目光看向大廳的臺子,卻是那謝羽時又做了兩首好詩,已是獨領風騷。
覓塵感覺到歸海莫燼的目光移開才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看了他一眼,也望向那鬥詩臺。
&ldo;這謝銘晦的詩作倒是還有幾分風骨。&rdo;歸海莫凌看向臺柱上新掛的兩首詩,點頭道。
&ldo;哈哈,謝賢弟的這幾首詩作清新質樸,卻隱有傲骨在其中,高潔的志向不言而喻啊,倒是把我們幾個的詩比得毫無顏色了。愚兄甘拜下風,自愧不如啊。&rdo;
一個紫色錦衣的男子對那臺上的謝羽時躬身道,旁邊幾個學子模樣的人也都紛紛稱讚著,倒是真心拜服的樣子。
&ldo;銘晦兄的詩作確實是大家之作,我等比不得啊,待到兄臺高中榜首,可要念及同科之誼多多提攜啊。&rdo;
&ldo;是啊,是啊,今科的狀元公必是銘晦兄無疑了,前途無量啊,到時候金榜題名,聖上惜才說不定會擇了銘晦兄做那乘龍快婿呢。到時候那可是雙喜臨門,金榜題名、洞房花燭,風光無限啊。&rdo;
一個身著墨綠長袍的白麵書生上前抓著那謝羽時的手,不無激動地說著,一臉的希翼,倒好像是在說自己一般。
覓塵頗有些興致地看著,只覺得他們一個個說話酸酸的,再搭上那一身的長衫打扮,頭上的方巾,還真是電視上演的迂腐書生的樣兒,怪好玩的,瞧那謝羽時被那墨綠長袍的書生一說,白皙的臉上居然瞬間紅了一片,覓塵好笑。
&ldo;子景兄此言差矣,大丈夫出得朝堂自該為君分憂,為民請命,又豈可貪圖它事?聖人說食色性也,色是禍水,夏桀以妹嬉、傾周的褒姒,亡商的妲己,沼吳的西施,亂秦的暮顏。這些遠的但且不說,單那迷惑越東帝的靖恪公主,就發人深省啊。紅顏多禍水,銘晦豈能為禍水迷惑?!&rdo;謝羽時不無感嘆地道,臉上還帶有些許的悲切,似在為那些因紅顏而亡國的帝王們嘆息般。
&ldo;銘晦兄小心啊,禍從口出,那靖恪公主可是當今聖上的妹妹啊,是海天尊貴的長公主。&rdo;那紫衣男子上前,略有擔憂地勸阻著謝羽時。
&ldo;大丈夫豈能畏懼權勢而敢怒不敢言,那靖恪公主以海天朝第一美女的姿容迷惑越東帝,使得越東帝疏於朝政,這才有了後來的和帝篡權,東越國朝政動盪,不然豈會半年亡國?!&rdo;那謝羽時激憤道,白皙的面容染上了些許的紅色。
覓塵本還對這謝羽時有幾分的欣賞,可是卻聽他一口一個紅顏禍水說得激憤,心裡已是不以為然,可畢竟這個時代多數人都是這樣的想法,若換作平常,她大概也就是譏諷地笑笑,不會跟這般的迂腐之人多做糾纏,可是這人偏偏好死不死地提及了靖恪公主。覓塵雖說沒有見過那靖恪公主,可再怎麼說她是這具身體的母親,覓塵的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儒慕之情的,再加上她看過靖恪的隨筆,對於這個美麗的公主,覓塵心裡是同情憐憫的。如今靖恪已是過世多年這些人居然還拿這麼一個弱女子來說事,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一人身上,覓塵只覺一股惱意躥起,壓都壓不下來,不待反映,已是拍案而起。
歸海莫燼一聽那謝羽時提及靖恪公主就把目光轉向了覓塵,但見她眉心皺起,臉上低沉,正要起身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