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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蕭繹，有點不正常啊，阿年琢磨著。
&ldo;阿年，&rdo;蕭繹喚了她一聲，聲音低沉。他逼近了幾步，看著近在咫尺的阿年，頭一次覺得迷茫，不真實，&ldo;你到底，是什麼？&rdo;
第29章 殺豬小英雄
阿年心虛地縮了縮腦袋。
難道這麼快就暴露了？她明明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呢！阿年對這個倒是沒有避諱, 只是她記得阿爹說的話，這件事不能給外人知道。蕭繹現在, 究竟能不能算外人呢。
&ldo;妖魔？或是精怪？&rdo;問到最後，蕭繹自己都不相信了。倘若世上有這般愚鈍的妖魔精怪，只怕它們早已不足為懼了，&ldo;所以, 你到底是人是鬼？&rdo;
阿年歪了歪腦袋：&ldo;等你答應給我爹當兒子, 就跟你說！&rdo;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阿年說話的速度已經快了不少, 也利索了不少。
&ldo;痴心妄想！&rdo;
&ldo;那我不告訴你。&rdo;阿年哼了哼, 她可小氣了。白了蕭繹一眼, 阿年弱弱地罵了一句, &ldo;白眼狼。&rdo;
蕭繹額角的青筋都爆起來了。這話是王氏罵他們的, 結果她倒是學了個十成十。瞧著她這自以為是的蠢模樣, 蕭繹連氣也不想生了，和她生氣，純粹是折磨自己，&ldo;你就只知道給你爹找兒子？&rdo;
&ldo;反正就是要當兒子。&rdo;阿年嘴中碎碎念著。
&ldo;陳家人知道嗎？&rdo;蕭繹忽然追問。
&ldo;嗯？&rdo;阿年被問得一愣,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蕭繹問的是什麼, 只搖了搖頭。
這事, 只有她阿爹知道。雖然一開始阿爹也不信，可是後來也不知怎麼, 他就忽然相信了, 只是告誡阿年, 不許與旁人說這件事。阿爹說，要是別人知道她是小喪屍，一定會嫌棄她的。阿年不想讓陳家人嫌棄，所以瞞得緊緊的。誰都不告訴，包括蕭繹！
&ldo;你……&rdo;蕭繹欲言又止。
之前聽陳大河夫妻倆的語氣，陳家人應當知道阿年不能見血，只是阿年又說他們不知道，只怕這裡頭，還有別的，見不得人的秘密。陳家人所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蕭繹越發沉默，許久才道：&ldo;今天在山上的事，還記不記得？&rdo;
阿年又搖了搖腦袋，她只記得她聽說山上有野豬，然後就奔過去了，之後的事兒，便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ldo;是不是每回你都不記得？&rdo;
阿年懵懵懂懂，她不知道蕭繹的這個&ldo;每回&rdo;是什麼意思。記憶中，反正是一次也沒有的。
&ldo;罷了，不記得也好。&rdo;蕭繹看她那表情，便知道了大概。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早上的事兒。阿年被慧娘激怒，差點失手掐死了人。要不是他剛好路過，叫醒了阿年，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兒。蕭繹知道，有些人被激怒，便會失去理智，做出和往日不同的舉動。他以為阿年也是這般，便沒有放在心上。就連後來阿年說自己沒有掐慧娘，蕭繹也以為是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兒，不敢承認。
如今看來，事情遠沒有他想像的那樣簡單。
&ldo;以後小心些，切莫被人看到了。&rdo;蕭繹交代道。
阿年聽著，只覺得怪怪的：&ldo;小心什麼？&rdo;
蕭繹眉心微蹙，心中無端生了許多擔憂。
他從來不是一個熱心腸之人，也不好多管閒事。可是每每面對阿年，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