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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安求訂婚成功,說話也不像以前那樣太過顧忌:&ldo;誤會你的心情,然後會忍不住把剛才的事再做上幾遍。&rdo;
顏採捂臉。這個人說話越來越不像話了。
&ldo;白晨安,你以前是這樣的嗎?啊?&rdo;他居然是這樣的白晨安。在白家別墅重遇時的沉默入金呢?哪去了?
白晨安朗聲而笑。把她的手拉下來,饒有興味的看她羞澀的臉。
顏採下意識捂他的眼睛。真是的,今天就不該聽他的穿給他看。現在他只要看她的時間稍微長一點,她就會想起剛才的一幕幕。
可她又不能一直捂著白晨安的眼睛。
&ldo;騰&ldo;的站起來,顏採看著白晨安的眼睛裡湧現了無數情感,隨後急匆匆的自己跑出去了。
偌大的養生館,只有他們兩個。白晨安擔心顏採走錯路,或者遇上什麼不知名的危險,他檢視了他和顏採帶來的一直揹包,然後放好在輪椅的袋子裡,趕緊追出去。
顏採放心不下白晨安,沒忍心自己離開,而是在電梯口等他。
白晨安含笑牽起她的手:&ldo;小採,我們去月湖。&rdo;
顏採詫異的眸光一閃而過,隨後意識到他指的是養生館後面的那片湖水。
身臨其境,方知景色有多美。刺骨的寒氣穿透她厚厚的衣服,凍的顏採直發顫,她依舊不捨得走。
接近午時的陽光被冰雪折射,泛出不同尋常的光亮。周圍的樹叢灌木,枝條上掛著白色的霜,潔淨無垢。
顏採側低著頭,看了眼冰湖,又看了眼白晨安。來回重複幾次,白晨安忍俊不禁:&ldo;想說什麼?&rdo;
顏採稍微把外套的領子拉下來:&ldo;想唱歌。&rdo;
白晨安也很冷,袖子下面的手動了動,以免凍僵:&ldo;今天風太大,別唱了。&rdo;怕她被風嗆到。
&ldo;就……&rdo;一陣風非常調皮的呼嘯而過,冷風靈巧地鑽進她的領口,縈繞她的脖子。顏採不由瑟縮,再開口時牙齒都在打顫,&ldo;就唱幾句。&ldo;
既然顏採堅持,白晨安也沒什麼話說。手伸出去感受了一下風向,把顏採的身子拽過來讓她背著風面對他。
一股暖流流入她的心河。顏採忽地俯身,湊到白晨安耳邊。
昔日在異國的月神之海,她傷情之下唱的全是異常傷感的情歌。在如今的月湖,她不再孑然一人,她不再心存落寞。
只是想到這,顏採便覺得上蒼對她不薄。
輕了輕嗓,一陣流暢且深情的旋律從她的口中逸出。
只是聽了兩個完整的句子,白晨安心內巨震。這首歌他聽過,而且曾是他學生時代反覆聽唱,牢牢記憶的一首經典情歌。
不過顏採唱的不是原版,而是他從未聽過的中文譯版。
&ldo;再無如水遙夜身孤孑,再無臥對影橫斜。像月下輕扇盈翅彩蝶,一切只因你出現……&rdo;
白晨安很難用語言說明他有多愛她。好像每次,她都能用平素看來非常不起眼的小行動在他心裡掀起巨浪。
白晨安顧不上自己的手是冷的,他捏住顏採小巧的下巴,狠狠吻上去。
不夠,無論吻她多少次就是不夠。
在商界打拼多年,他深知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就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遇見了為了維護友人黎紫玉孤身站出來出言維護的她。他出國從不願買擺件這樣他視為無用的物件兒,可那天傍晚他居然難以釋懷回到店裡把那隻金絲雀買了回來,放在家裡小心翼翼的藏起來,只有他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