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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位剛直不阿的老御史大人藉此時機,彈劾駙馬史巖及京兆尹趙秋生等人結黨營私。
史巖冷下臉就要發作,被其父左丞相史弘制止。
史弘出列,與御史據理力爭,毫不見慌亂色。
方才正要出頭的史巖一黨很快鎮定下來,有人隱匿,有人從旁附和。
老御史被氣得鬍鬚抖動,白白背負「無憑無據汙衊朝臣」之惡名。
身居高位冷眼旁觀的少年皇帝默默留心方才朝堂上神色異樣的幾人,暗暗嘆服史弘的氣魄手段,見底下情形僵持如此,「秉持公正」勸說兩方各自讓步。
老御史氣白了臉,手持象牙笏憤憤歸於佇列。
凌晟心中感念老大人剛正,默默記下此事,面上不顯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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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小院一事,是蕭若水臨行前與蕭若霜商議定下的,本意只是為鬧出動靜來引人注目,明修棧道度她二人安然出城罷了。
剛巧那夜史巖等人匯聚小院密謀,蕭若霜記掛著早前春意樓被毀之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領一眾人蒙面下了重手出口惡氣……
凌晟人在宮內,宮外亦不乏耳目。即便是兩位暗衛頭領不在宮中,事關事情始末的密函第一時間呈上御案。
信上寥寥幾言,道明事情原委。
夜襲小院的是一眾女子,不需多想,便該是蕭館的人。
公然與朝臣作對,即便是蕭婧依在場,蕭館也不會如此作為。
事必有因……凌晟想明,將密函丟在跪伏在地的暗衛身前,要他深入去查,另外盯緊蕭館動向。
背負夜襲一事內因的蕭若水本人已然與月靈同行到千里之外,暗衛自然是查不出什麼的。
如此磨蹭幾日,那名暗衛提著心去面聖,引來陛下雷霆之怒,被狠狠訓斥一番,結結實實領了杖刑二十。
怒火中燒,心氣難平,凌晟推開奏疏踏出殿門,屏退礙事的宮人,獨步到翎羽殿外。
陛下在氣頭上,二話不說要進去,翎羽殿的侍衛宮人自是不敢出來擋駕。
那不是嫌命長麼?
凌晟壓壓怒氣,推開殿門,大步而入,一路向內殿找尋,聲聲喚著「依兒」。
浩大宮殿,一絲人氣也無。
香爐中殘香幾縷,茶冰冷刺骨,燭芯長長垂下燭臺……
人該是離去許久了……
天子盛怒,喚來翎羽殿所有宮人,質問他們蕭婧依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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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梓聞訊趕來時,天子高坐上首位,殿內兩排,幾十個內侍宮婢伏地求饒。
如此情形,再問已然多餘,司馬梓跪地請安。
若非特定場合,皇后本無需行此大禮向皇帝請安。
凌晟心知她有話要說,更心知她與此事脫不了幹係,遣眾人退到殿外。
房門被合攏,司馬梓抬頭,面無懼色,「陛下容秉,蕭妹妹離宮這事,臣妾事先是知情的。」
「哦?」凌晟冷笑,憤憤道:「朕倒是想聽聽,皇后的說辭。」
「蕭館勢力如何自在陛下掌握中,月前渝州一事,蕭妹妹早早收到訊息……入宮後,我與她幾多往來,見她愁容不展曾問過內情,得蕭妹妹盡數告知。她心懷大義,為病情所累無力奔波,我虛長於她,自愧不如,卻也無法相幫,沒幾日朝中掀起議論,陛下派墨將軍前去協助江大人統籌……墨將軍為人我等多有耳聞,適才定了心……」司馬梓沉眉嘆了一聲,又道:「只是左右等不見捷訊傳回京城,我前幾日前來看望她時,她身子轉好,告知我渝州仍無好訊息傳來,執意要親去查探……我欽佩妹妹大義,答應為她暫且隱瞞陛下……」
「夠了!」凌晟憤然起身,「一派胡言!」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