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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身份,作為一個孤女光明正大的走進笑江山,而那個人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對她笑,笑的那麼廉價,柔雪自信自己容顏美貌不遜與天朝姝女,偏偏那人對她竟與對廚房的王嬸沒有什麼不同。
可笑的鷹竟然要她放手,放手的滋味太痛苦,絕不可能,她認定的東西,誰也不能搶,誰也不能動,動了就該死。想到心中那個男子對另一個女人溫柔體貼的模樣,柔雪便煩悶極了,真想立刻見到那個叫米蟲的女人的屍體。
時間在梆子聲中流過,女子卻沒有一絲睡意,對於鷹的能力,她信任,時間差不多了,她和他應該就再也見不到那個女人了吧。輕輕為自己倒了杯茶,舒展開微皺的眉,染夜,我只要你屬於我一個人。
深井冰
天亮了,雲開了,可是我這是在那裡。
輕輕用腦袋戳戳柔軟的布袋,靈奈耳朵裡冒出一溜大泡泡,嘴巴也一張一合,像金魚般呼吸吐納,各位看官要問了,人家戳東西都是用手,這位咋用頭呢?沒辦法,手和腳被束的死緊,想抽也抽不出來啊。
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這湖面,明亮如鏡般,如一塊巨大的碧色琥珀,無風無波瀾,任憑你是火眼金睛,從外表也看不出這內裡的學問。
“有木有人啊。”湖低傳來弱弱的聲音,然而經過深水的盪漾,沒有一絲能浮出水面。
要說這事,還要從昨夜說起,要說昨夜那天氣好啊,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無枝可依……扯遠了,且說靈奈自薛染夜處碰了釘子,鬱郁悶悶的回到自己房間,正準備洗洗睡了,突然一隻明不飛行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如破竹躍進屋子,將看傻了的靈奈抗在肩上便跑了。
此刻,靈奈在某人抗在肩上,頭朝下腳也朝下,只覺得風將兩耳颳得生疼,鼻腔迎著風口,幾欲窒息。
“我,我說老大,您要是要錢,只管向老薛敲詐就是了,我絕對配合。”靈奈困難的在風中說出這句十分沒良心的話。綁架到不怕,怕就怕被變態綁架,今天砍你個小拇指,明天砍你個腳拇指,血淋淋的,呃,不要啊。
“真的,你說要多少錢,只管開口,只要你別砍我的手指頭……”靈奈真快哭了,
黑影聽著肩上女孩的哀求,心中並非沒有一絲歉意,說到底,只是個無辜的女孩子,只是,對柔雪公主的命令,他從來都不會也不能抗拒,雖然她只將他當成一條狗,他卻縱然為她不辨是非不分善惡也在所不辭。於是,只能讓速度更快,風聲更大,聽不到那個女孩的哀求,應該就不會動什麼惻隱之心了。
在嘴巴被吹歪之前,靈奈落地了,雖然不知道這架人形飛機飛了多少公里,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這裡離笑江山鐵定是巨遙遠。
“您,大哥,我真沒錢,也沒色,您想勒索我絕對配合……反正笑江山也不是我家的。”
“對不起,你必須死。”鷹的眼神冰冷,道歉是真心的,殺你也是真心的。
“不是,憑什麼啊,能說原因嗎?”靈奈真快哭了,她自問除了有“一點”自私怕死,本質還是個善良的好姑娘,雖沒行過什麼大善,卻也沒作奸犯科,怎麼就該死呢?難道,難道是薛染夜得罪了什麼人?想到這裡,靈奈更冤屈了,眼淚順著臉頰向下淌,一面抽泣一面嘀咕,
“冤有頭,債有主,我又沒惹你主子,你在主子未免忒小心眼了,拿不下薛染夜,便來治做我,你倒說說,天下有這個道理沒?真真應了那句話,眼前道路無經緯,皮裡春秋空黑黃,就不怕天地之報嗎。”靈奈抱著袖子哭的正歡,孰不知恰恰說中鷹的心事,眼前女孩是說的沒錯,柔雪是不講理,天下哪有那麼多講理的事,只是若有報應,就只報在他鷹身上就好了。
“你想如何死?”
聽完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