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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初心,你醒醒!”
慕初心猛然從床上做起,後背被汗水浸溼,潮溼的頭髮亂糟糟黏在臉上,眸子裡還盛著絕望。
沐喬慢慢拍著慕初心冷汗涔涔的背,安撫道:“別怕,夢,是夢而已。”
昨天回國,顛簸一路到達寧家,被蕭墨狠狠折騰一夜,白日裡安排這寧母的生活起居,又顛簸著回來,慕初心身體已經達到極限,這會兒腦子裡濛濛的,出於半夢半醒之間,無意識地問:“是夢,假的?爸爸媽媽呢?他們在哪?”
這樣憔悴的慕初心,是沐喬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心疼得不行,可是她無法回答她,慕家不要她了:“初心,你還有我。”
慕初心似懂非懂,眼神渙散,昏昏沉沉間又睡過去,一張日漸消瘦的小臉,緊緊皺著。
兩個月了,事前發生以來,慕初心不哭不鬧,沒心沒肺地活著,沐喬知道,她心裡傷得厲害,可是找不到發洩口,她寧願慕初心跟她大吵一架,痛哭一頓,也好過現在,癒合不了的傷,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腐爛流膿。
她不僅失去了慕家,還失去了養育她21年的爸爸媽媽,失去孩子的父母固然可憐,失去父母的孩子亦會痛苦難過。
更何況,慕初心是有家歸不得,有父母認不得。
沐喬輕手輕腳嘮叨衛生間,擰了一條白毛巾,帶著溼熱的毛巾,悉心擦拭慕初心邏裸露在外的肌膚,讓她睡的舒服一點。
後半夜,慕初心睡的一直不安穩,時不時翻動身體,倒是不在流汗了,沐喬索性不睡了一直守著她,知道天邊露出魚肚白,慕初心才沉沉睡去。
沐喬將慕初心脖頸間項鍊去下,拍照發給經紀人柳毅,拖他找買家,項鍊的慕家的,慕初心不想驚動慕家,只能找黑市上的人買賣。
柳毅電話打來,沐喬關上門,來到客廳接電話:“小祖宗,你傍大款了,這是要賣金主送的禮物?”
沐喬沒好氣的說:“滾,你給我聽好了,這事給我辦好了,找個靠譜的買家,明早之前把項鍊賣了,我有急用。”
柳毅:“喬喬,我是你經濟人,你任何事情我都需要知道,你需要錢,歐文幫你賣項鍊,但是我得知道項鍊的來源,以及你需要怎麼用這筆錢。”
沐喬壓低聲音:“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總之,我沒偷,沒搶,你趕緊辦事。”
柳毅敏銳地感覺到沐喬壓著說話,聲音徒然拔高:“沐喬,你說你是不是在男人床上!作為一個藝人,你就不能矜持點!”
沐喬耳膜振的生疼,拉遠一點手機:“吼什麼,我在家。”
沐喬實在受不了,柳毅婆婆媽媽的性格,但是想到明天要交贖金,柳毅還是挺能打的,明天他在也好,就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原來是這樣,”柳毅正色道,“好歹是自己養了20多年的女兒,慕家對慕初心也真是狠心,親生女兒找回來的,養的就不聞不問了。”
沐喬亦是一臉怒容:“寧思雨那個小婊子,教唆著慕家將初心送到國外,對外說是鍍金,其實就是發配,更斷了初心在國外的一切花銷,等我紅了,這口氣我一定替初心討過來。”
柳毅鄙視:“你剛推了一部戲,就你這態度,想紅,做夢快點。”
“初心剛回來,作為姐們兒,我得陪著她,誰讓這部戲今天就要進組,女n號而已,那有我姐們兒重要。”
柳毅咆哮:“你一個十八線蕭流量,一個女n號,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罵人家才用你,就這樣推了,你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
沐喬掏掏耳朵,撒嬌道:“柳柳,你可是最厲害的經紀人,你還找不到一部好劇給我拍,我看好你哦。”
柳毅扶額:“就算你是個青銅,我勉強還能帶你,你現在連塊鐵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