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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飯量本來就大,年輕人餓得又快,看見一桌子燒雞燒鵝口水流得可以淹沒黃浦江。
謝柏沅跟方里坐在一起,緊挨著火爐,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方里身上,將自己烤得暖烘烘的,不僅不餓,甚至有點犯困。
迎著朱易乘充滿了渴望的小眼神,他漫不經心地吐出倆字:「吃吧。」
朱易乘得到許可後,興奮地像個一百五十斤的孩子,正要飛身撲向餐桌,卻聽謝柏沅語氣淡淡地補了一句:「儘量別碰葷菜。」
朱易乘還沒來得及叫苦,同樣視肉如命的趙小彤已經替他說出了心裡話:「一口都不行嗎?」
謝柏沅:「你儘管吃。」
說是這麼說,可他的表情分明寫著「吃死了不負責」六個大字。
朱易乘:「……」我還是吃素吧。
方里用手輕輕推了推謝柏沅,喊他一起去餐桌邊吃飯。
餐桌上,其他人都在雲卷殘雲般飛速瓜分著餐盤裡的食物,朱易乘和趙小彤兩個人一臉怨念地嚼著小青菜。
馨馨還是一如既往地乖巧,坐在古鋒身邊,大人給她夾什麼她就吃什麼。
方里朝朱易乘眼神示意:你看看,你怎麼還不如人家六歲大的小女孩。
朱易乘雙眼飽含淚水:但是這菜真的好難吃啊嗚嗚嗚。
方里皺了皺眉,確實,他們面前這盤小青菜嘗起來不僅讓人懷疑廚師在做菜的時候是不是得了帕金森,才會往青菜里加這麼多鹽。那些鹽粒甚至沒能融化開,方里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感覺自己吃的不是青菜,是鹽巴。
他不信邪地又試了幾道素菜,但毫無例外的都是要麼鹽放多了要麼辣椒放多了,甚至還有的一滴油也沒放,吃起來味同嚼蠟。
方里偷偷拽了拽隔壁小黃毛的袖子,讓他嘗一口青菜。
小黃毛面色如常地將菜嚼了幾下嚥了下去,方里問:「味道怎麼樣?」
小黃毛:「好吃啊!」
方里神色複雜地鬆開了他,扭過頭和謝柏沅小聲交談。
「會不會是這些葷菜對他們的味覺造成了影響?」方里小聲猜測著,他不認為這些人本身就這麼口重,對著一塊黏著鹽巴的菜葉說好吃。
「可能性很大。」謝柏沅又皺著眉叮囑了一遍:「素菜也不要吃太多,我們包裡有餅乾,晚上餓了可以吃。」
方里點了點頭,心裡鬆了口氣,心說還好他們有儲備糧。雖然壓縮餅乾的味道不太好,但他們準備得多,撐過半個月都不是問題。
一頓飯吃下來,餐桌邊的人心情兩極分化。
除了方里他們幾人外,其餘人均露出了吃飽喝足後的饜足之色。
方里觀察了一下,剩下的十人裡,三個妹子吃得最少,可能是因為飯量小。
絡腮鬍男人吃得最多,他吃相豪放不羈,幾乎是將面前的燒鵝獨佔。
其次就是那個大肚子的孕婦了。
桌上的餐盤都空了,先前那個絡腮鬍男人將最後一口湯吸進嘴裡,摸著圓滾滾的肚皮說道:「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分配房間……咳咳咳咳。」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噎住了似的,掐著自己的脖子一個勁兒地咳嗽。
邊上有人想拍他的背幫他順順氣,卻被他用粗壯的手臂甩到了一邊。
很快,大家就發現了不對勁,絡腮鬍男人面色已經從紅轉紫,雙手不再放在自己脖子上,而是向前求救似的揮舞著。
桌上的餐盤被打翻在地,湯汁四濺,人群中有人驚叫了一聲。
「他、他像不像是被人勒住脖子了?」
絡腮鬍男人眼睛死死地瞪著說話的那人,彷彿在用眼神訴說著什麼。
然而,他再沒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