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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有一群人,也習慣方哥方哥地叫他。
他們的聲音在他耳邊盤旋,臉卻模糊不清。
「你怎麼了?」朱易乘突然抓著他的胳膊搖晃了一下。
那些忽遠忽近的聲音頓時消失了個乾淨。
「沒事吧?剛剛我就想說了,你臉色怎麼這麼差?」這是趙小彤。
方里揉了揉眉心,正要說自己沒事,朱易乘的手背就貼上了他的額頭,跟貼心小棉襖似的。
「有點燙,是不是發燒了?」他邊說邊抽回手,對比一下自己額頭的溫度,肯定道:「看來是發燒了。」
男人的心思不如姑娘的細膩,他只是覺得方里早上起床後的狀態有點不對,卻沒往身體狀況這方面想。
趙小彤在邊上道:「還用說,一定是你半夜踢被子,連累方里著涼了唄。」
朱易乘怒而回道:「老子七歲就不踢被子了!」
眼看這兩人又互懟了起來,餘佳曦憂心忡忡地看向方里:「待會兒吃完飯我們去鎮上看看有沒有藥房,抓點藥回來,你吃完就在屋裡睡一覺吧。」
方里點頭應了一聲,感覺自己的鼻音有點重,看來真是昨晚凍著了。
往常都是他在副本里照顧生病的謝柏沅,不知道這次兩人分開,謝柏沅還會不會生病。
他望著天嘆了一聲,短短兩天,這已經是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懷念謝柏沅在身邊的感覺。
原本以為這場鬧劇就這麼過去了,但當方里坐到餐桌旁的時候,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充滿了敵意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朝那邊看了過去,和隔了五個位置的雞窩頭對視。
雞窩頭挑釁十足地向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威脅手勢。
方里移開視線,權當這人在他面前脫下褲子放了個屁。
他這幅滿不在意的模樣才是最惱人的,雞窩頭眼珠子一轉,扭過頭去跟女友商量了一句什麼。
琪琪微微皺起眉,不確定道:「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他不是愛主持公道當個君子嗎?到時候你也不用真的讓他碰,就口頭上撩撥幾句,等他有動作了我就衝出來,讓大家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人。」雞窩頭頓了頓,又接著壓低聲音說道,「那個布娃娃一定是什麼道具,你記得小可跟我們說的嗎?不論真假,我們先把布娃娃搞到手,然後再去處理女主人的事情。」
這句耳語隔著五個人沒能傳到方里耳朵裡,他雖然聽覺有所提升,但也不至於能達到順風耳的程度。
早飯一端上來,所有人都在管家的注視下開始安靜地享用早餐。
方里發燒的症狀漸漸顯露出來,對著豐盛的早餐,他不僅毫無胃口,還感到渾身乏力。
視野裡,還有個人也跟他差不多。
那人正是小可。
小可昨天在餐桌上還有些不自然,今天再看,卻又沒什麼異常了。
她並不是食慾不振,只是吃相斯文,甚至斯文得有些過頭了。方里看著她一點點一點點地將一個饅頭撕成指甲蓋大的小塊往自己嘴裡送,覺得這畫面有些詭異。
她張開嘴巴的幅度也很小,簡直就像是擔心嘴張得太大會撕裂一樣。
方里及時抽回視線,收起了自己越來越恐怖的聯想。
吃過早飯,方里被三個人合力按進被窩裡睡覺。
朱易乘表現得像個慈父,拍了拍棉被:「小方啊,你不要逞強,我們三個出去給你買藥,你就安詳地去睡吧。」
方里:「……」安詳個頭。
他始終覺得這幾人把他想得太高尚了,他的身體狀況自己清楚,走路都成問題,自然不會逞強。
「行了,我們走吧。」朱易乘帶著趙小彤和餘佳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