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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個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告訴你沒關係,是四個男人。不過他們都很厲害,這點你倒沒說錯。」陳燕很享受地道。
「是誰呀?」金玲下意識地道,大凡這種事情總想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我只認識其中一個人姓黃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鄉,在我們邊上這個工業開發區的工地裡當民工。你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離家棄子的農民,常年沒辦法回去,除了幹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壞呀?」金玲不無羨慕地道,「你是怎麼開始做這行當的呢?」
「你也認識何媚吧?聽她說經常跟你一起搓麻將的那個,你也應該聽說過她開娼寮吧。」陳燕用毛巾甩了甩頭髮,轉身走進衛生間披好毛巾。
金玲看著陳燕的大屁股搖擺著的樣子,不禁臉熱起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來找,那可不好。」
「沒關係,很久都沒人來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陳燕笑嘻嘻地走出衛生間。
「那何媚我是認識,不過你又是怎麼會……」
「前年,我剛離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麼樣。一開始都是自己涼拌的,有一段時間真的是忍不住了,說真的,那時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來強Jian我。呵呵,後來是海霞介紹我認識的,那時她約我一起去打麻將,在麻將桌上認識何媚的。
聽她說,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錯,月收入近萬元呀,而且還供不應求,她還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幹這行,當時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幹。」
陳燕頓了頓,一屁股坐在梳妝檯前,拿起護膚霜開始化妝,「其實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問,於是我就問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說,其實在我們這種地方想有病都難,你道為什麼,因為她開的這種按摩店是消費較低的,真見過世面的是不會來的,而能來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麼的,沒接觸過外界的其它因素,再說要打炮的話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觸了幾次,覺得她這人也挺信用的,不該說的她也不會說,那時她也瞭解我的處境,還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職一下,一開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幹,後來看她說得那麼體貼,自己又覺得很空虛就答應了。
何媚的髮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會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兒坐檯,都是待妓女不夠用了才會招呼住家少婦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裡,而不用去當肉雞,任人挑選,待到嫖客選中她之後才去;何媚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顧這些我們的,一般都是外地人來此消費時才讓她們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檯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檯女要少些。
髮廊本身的檔次就不是很高,所以來這裡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麼的,按摩每30元/ 45分鐘,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 ;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
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對於象金玲這樣的住家少婦,何媚要抽取70% ,因為是住家少婦,出來接客一般只是為了填補慾求不滿,況且自己在朋友的髮廊裡接客,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說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錢,但在這個城市裡,外來人口太多了,慾求不滿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個月下來也能賺到近萬元。」
「那何媚不是賺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沒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還用說。那麼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個,每個人每天接2個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還有像我這樣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