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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不說了。巫師默默地狠狠地瞅著她。帶著幾分同情，彷彿一位母親打量著一位不懂事的孩子……
&ldo;你不會騙我的，娜塔什卡。你自己想想就會明白，值不值得去騙。&rdo;
娜塔莎喉頭哽住了。她試圖開個玩笑：
&ldo;那麼，按實際情形付款咯?&rdo;
&ldo;你真是個生意人，&rdo;達裡婭譏諷地說，&ldo;誰會喜歡你這種人呢，能幹又精明!女人總要有幾分糊塗……唉，……按實際情形吧。按三個步驟收費哦。&rdo;
&ldo;多少?&rdo;
&ldo;五千。&rdo;
&ldo;怎麼要五千，&rdo;娜塔莎說出來又馬上打住了，&ldo;我還以為會便宜得多呢!&rdo;
&ldo;你想讓丈夫回來，可以便宜點。不過隔一段時間他又會離開的。我會給你提供真正的幫助，正確的方法。&rdo;
&ldo;我很想，&rdo;娜塔莎點了點頭。所發生的事讓她感到太不真實了。那麼說，手掌一擊，未出生的嬰兒就沒了。再一擊，她就會給自己心愛的白痴生個女兒出來?
&ldo;你承擔罪過嗎?&rdo;巫師很堅決地問。
&ldo;哪有什麼罪過啊，&rdo;娜塔莎突然激動地回應道，&ldo;這罪過每個女人都有過的啊，也許有些只有過一次!我可以承擔，那也不會有什麼事的!&rdo;
巫師沉思了片刻，彷彿在傾聽著什麼。她搖了搖頭。
&ldo;會有事情發生的，好像會的，肯定會的，閨女。&rdo;
&ldo;我承擔，&rdo;娜塔莎突然激動地回應道，&ldo;我承擔一切罪過，您想出什麼罪過都行。我們一言為定?&rdo;
巫師又狠狠地瞅了她一眼，不贊成地說：&ldo;可不能這樣啊，閨女兒……說的是所有的罪過啊。誰知道我會把什麼引上你的身呢?自己的事也好，別人的事也罷……你都要在上帝面前負責的。&rdo;
&ldo;到時再說吧。&rdo;
&ldo;嘿，年輕人啊……糊塗啊。在人類的罪過中反覆探尋，這可是他們幹得來的事。每一樁罪過都會留下自己的痕跡，審判是順著這些痕跡而行的……行了，不要怕。別人的罪過我不會記在你頭上的。&rdo;
&ldo;我沒有害怕呀。&rdo;
這時巫師像是沒聽她說什麼似的。她坐在那裡，警覺地傾聽著什麼。接著，聳聳肩。
&ldo;好吧……我們行動吧。把手給我!&rdo;
娜塔莎不太信任地將右手伸了過去。提心弔膽地盯著手上昂貴的鑽戒，雖然從手上摘下來有點緊，但是……
&ldo;哎喲!&rdo;
巫師迅速而敏捷地在娜塔莎的小指上紮了一下，娜塔莎甚至沒什麼感覺。看著滲出來的鮮血，她一下子呆住了。達裡婭若無其事地把又尖又細的醫用針頭扔到還殘留著紅菜湯渣滓的未洗的湯碟裡。實驗室裡就是用這種針取血樣的。
&ldo;別怕，我的東西都消過毒的，全是一次性針頭。&rdo;
&ldo;你怎麼可以這樣!&rdo;娜塔莎企圖把手縮回來，但達裡婭有力而準確地抓住了它。
&ldo;別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