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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家都去湖邊了。&rdo;魔法師說。
&ldo;馬上，&rdo;我邊往他跟前走邊答應，&ldo;我馬上就去。&rdo;
&ldo;放下酒瓶。&rdo;謝苗建議道。
&ldo;為什麼?&rdo;我覺得有趣，不過還是把酒瓶放下了。
謝苗專注地盯著我的眼睛。我沒來得及啟動保護繭，而等到我開始懷疑他搗鬼時，已經太遲了。我想移開目光，但是做不到。
&ldo;壞蛋。&rdo;我吐了口氣，同時深深地彎下了身體。
&ldo;沿著走廊向右走!&rdo;謝苗在後面喊。他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著我的後背，像一根無形的線拖在後面。
我到了盥洗室。大約五分鐘後，折磨我的人走了過來。
&ldo;好些了嗎?&rdo;
&ldo;是的。&rdo;我答道，感到呼吸困難。我站著把頭伸進洗臉池。謝苗默默地擰開水龍頭，拍了我一下肩膀說：
&ldo;放鬆點。我們從民間的土法開始，但是……&rdo;
體內掠過一陣熱浪。我呻吟了起來，但是不再噁心了。神志不清的症狀已經過去，現在最後的醉意也從我身上消失了。
&ldo;你在幹什麼?&rdo;我只是擠出這句話來。
&ldo;我在幫助你的肝。喝口水，會感到輕鬆些。&rdo;
確實起作用了。
五分鐘後我自己走出盥洗室，汗淋淋、濕漉漉的，滿臉通紅，但卻很清醒。
&ldo;幹嗎多管閒事?我就是想喝醉，所以喝醉了。&rdo;
&ldo;年輕人，&rdo;謝苗責備地搖搖頭，&ldo;想把自己灌倒呢!誰會用白蘭地把自己灌醉?而且是在喝了紅酒以後，而且還以半個小時喝半公升的速度。記得有一次我和薩沙&iddot;庫普林決定喝個夠……&rdo;
&ldo;薩沙是什麼人?&rdo;
&ldo;噢，就是那個作家。不過當時他還不是作家。我們按普通人的方式文明地暢飲了一通，騰雲駕霧地喝，在桌子上跳舞，朝天花板開槍，並且還找了女人。&rdo;
&ldo;他也是他者嗎?&rdo;
&ldo;薩沙嗎?不，他是個好人。我們喝了四分之一，還教會了一群中學生喝香檳。&rdo;
我重重地坐在沙發上，望著空瓶子，嚥了一下口水，又開始噁心了。
&ldo;你們喝了四分之一瓶就醉了?&rdo;
&ldo;四分之一桶，怎麼不醉呢?&rdo;謝苗驚訝地說，&ldo;要喝醉是可以的，安東。如果很需要的話。不過想醉就要喝伏特加。白蘭地、紅酒‐‐這全是心理需要。&rdo;
&ldo;為什麼要喝伏特加?&rdo;
&ldo;為了撫慰心靈。在它痛得非常厲害的時候。&rdo;
他用一種略帶責備的目光看著我，一個可笑的小魔法師，長著一張有點滑稽的臉，懷著一些關於偉大人物和偉大戰鬥的可笑渺小的回憶。
&ldo;我錯了，&rdo;我承認道，&ldo;謝謝你的幫助。&rdo;
&ldo;瞎說什麼，老古板。我曾經一晚上三次弄醒一個跟你同名的人。酒是要喝的，但不要喝醉，為了事業。&rdo;
&ldo;同名人?安東&iddot;契訶夫嗎?&rdo;我驚訝地問。
&ldo;不是，你說什麼呀。是另一個安東，我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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