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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舒輕輕挑開他胸口的衣襟,摸著裡頭包著傷口的白紗布:“這麼重的傷也不知道好好養著,那日見你策馬奔來,就擔心著傷口會不會裂開,果然還是裂開了,軍醫怎麼說的?” “軍醫說再不好好養著,就要落下病根了,你說……你該如何賠我?” “那你還跑來當使臣,何鴻善怎麼就放心讓你來了……”楚星舒轉念一想,何鴻善哪裡攔得住他? 慕屹川抵著他的額,輕聲道:“你在敵營,我如何能放心?” 楚星舒重重捏了下他的臉頰:“你少唬我,你可是為那位甘大小姐來的。” “楚星舒,你是想算賬嗎?揹著我跑到敵營來,自己說我該怎麼罰你?” 楚星舒心頭一虛,轉移話題道:“你眼下有何打算?” “打算?自然……”慕屹川將人壓在榻上,“眼下沒有什麼比算賬更重要,你少給我扯開話題。” 慕屹川輕咬楚星舒的耳垂,眸中是化不開的慾念,他的聲音暗啞:“剛剛見到你,就想撕掉你的衣裳,狠狠教訓你一番,看你下回還敢不敢如此不要命的胡來……” 楚星舒的唇被狠狠擒住,熱情而猛烈,他心跳如鼓,靈舌輕吐的回應著,盡情抒發著壓抑太久的想念。 “你……動靜小點,營帳外……聽得到。” “雪風守著呢,無事……” 慕屹川如一頭小狼,在他白玉般的身上留下了細密的痕跡。 “星舒,可有想我……嗯?” 楚星舒睜開迷離的雙眼,眼中帶著旖旎,撫著他的腦袋,微仰起纖細的脖子,輕聲道:“想你的時候,整個身體就空著難受……想你壓著我,抱著我,像此刻這般親我……” “楚星舒……你這個壞人!” 慕屹川紅了眼,略平熄的慾火再次被點燃。 “我不壞……你怎會這般喜歡我? 靠近床榻的帳布掀起一陣一陣波浪,楚星舒自食惡果,在敵營裡和慕屹川瘋狂的用身體訴說著對彼此的思念。 楚星舒沉沉睡去了,不知道是何時昏睡過去的,眼角還掛著一滴殘淚,緩緩流到了慕屹川堅實的臂彎裡。 慕屹川一臉饜足的看著臂彎裡沉睡的美人,指尖細細順著他的眉眼滑到鼻尖,落在紅腫的唇上,看不夠似的,目光來回在他臉上描摹。 楚星舒頰上的那道傷,用了藥淡了些,還是讓他忍不住自責,有時候想想,千千說得真沒錯,自從楚星舒遇見自己,總是大傷小傷不斷。 這人看似弱不驚風,實則骨子裡堅毅無比,要做的事,不管使什麼手段也是一定要做的,慕屹川常常有種挫敗感,哪怕此刻相擁而眠,依然有種掌控不住他的不安…… 師父此次出征動機不純,如若按照師父的計劃走下去,他要麼成為君主,要麼淪為反賊,楚星舒竟然出宮尋他,是自己始料未及的,他要的,至始至終不過一個人而已,眼下這人已在懷中,或許該勸勸師父,此事就此作罷…… 等大軍一到,趕走匈奴,帶著軍功回去,他與父皇開誠佈公的談一談,讓父皇放下猜忌,屆時再給師父一個自由。 可是他又拿不準,一旦回宮,是否又會回到當初的局面,如若楚星舒依然要留在憶浮宮,他再想取得皇權,可能就難了…… 楚星舒腦袋昏昏沉沉的,再醒來時,帳內已經掌了燈。 帳內空空如也,慕屹川並不在帳內,他撐起痠疼的身子,剛剛起榻,就覺得渾身要散了架般的疼。 雪風提了水進來,見到楚星舒,曖昧一笑:“公子醒了?” 楚星舒有些尷尬,袖子下的手不自覺絞著。 “他呢?” 雪風將水倒在屏風後的浴桶裡,屏風後冒著蒸蒸熱氣,雪風從屏風後出來,“單于安排了晚宴,主子去赴宴了,特地讓我在這裡守著公子,說……公子醒了要沐浴的。” 楚星舒紅了臉,暗罵:慕屹川這個混蛋…… “他一個人去,要緊嗎?” “無事的,甘大小姐也會在。”雪風取了衣裳,整齊的放在榻上,“主子特地給公子帶了衣裳,穿自己的,到底自在些。” 楚星舒心中一暖,輕輕“嗯”了一聲。 “咻!”地一聲,一支短箭釘在帳柱上。 雪風面色一變,“公子小心!” 楚星舒淡笑著,伸手取下短箭上的字條,衝雪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