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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落被他灼熱的目光盯得滿面通紅,索性緊閉雙眼,默唸清心咒。 耳畔傳來一聲輕笑,慕忘塵細心的為伽落整好衣物,道:“好了好了……我搜完了,確實沒有,睡吧。” 他將人摟近了些,體貼的將自己的長髮撥到一邊,手指落在伽落的眉心痣上,緩緩輕撫著。 “你手拿開,這樣……我怎麼睡?”伽落睜開眼睛,不悅道。 慕忘塵手指戀戀不捨的挪開,孩童一般地抱緊伽落:“明日二皇兄出征,我要早起去送行,你乖乖的在房裡等我,可好?你若答應,我現在就解開繩子。” 伽落看他一眼,默默點頭。 手頭一鬆,伽落活動了一下胳膊,忍下揍他的衝動,推開他環繞的手臂,側身面向床角。 身後的慕忘塵的聲音低低柔柔,“只要你陪著我,杏花樓的人我不會動。” 伽落聞言身子一僵,頓了頓道:“我顛沛流離,幸而得杏花樓收容,你不要牽連無辜。” 慕忘塵輕撫他臉頰,似有感觸地道:“顛沛流離很苦吧……” “佛門中人,談什麼苦,苦本就是修行。若說苦,塵世中的八苦,三皇子還是早早勘破了好。” “哈哈哈哈……勘破了多沒意思,伽落……我不僅不要勘破,還要拉著你陪我一起,我到哪裡都要帶著你,你若敢跑……” 伽落轉過頭不解地看著他,這真的是一個過於偏執的人。人前溫和懦弱,將憋屈留在暗夜中釋放,隱忍又悲壯。 這種執念太深的人,必然是一個不快樂的人,伽落輕輕嘆了一口氣。 倆人四目相對,狠戾對上憐憫,慕忘塵冷笑:“你若敢跑,我就讓這天上多幾個漂亮的紙鳶,冬日再長也會結束,春天……就快來了。” 伽落忍無可忍的咒罵了一句:“瘋子!” 慕忘塵抬起他精巧的下巴,湊近唇邊:“再敢罵我,我就親你……” “我……我要睡了。” 伽落再次背對他,心跳如雷,心裡反覆念著:瘋子!瘋子!瘋子…… “伽落……” 伽落怒聲道:“又怎麼了?” “心裡罵也不行。” 伽落:“呃……” 慕忘塵撫上他僵硬的背脊,聲音中帶著一絲落寞:“睡吧。” 銀光閃閃的鎧甲一字排開,戰馬步兵,士氣高昂。 皇帝親自率文武百官為眾將士餞行,甘修虛以委蛇的喝了杯酒,極力掩飾著心中的興奮。 慕屹川穿上戰甲,俊美的容顏,更添了幾分英姿。 接過酒,冷淡的看了慕和墨一眼,一飲而盡。 視線落在立於石階上的楚星舒身上,楚星舒一身白狐裘氅衣,包裹著瘦了一圈的身子,面色較平日更蒼白了些,他也毫不避諱的淡淡回望慕屹川。 慕屹川走到他身邊,道:“定安王不送送我?” “皇上已經賜過酒了,行軍打仗不可貪杯,二皇子可要時刻保持警惕,不可輕信他人。” 慕屹川嗤笑:“是了,不可輕信他人,越是近的,越信不得,尤其……”他放低了音量,“是那枕邊人!” 楚星舒袖中的手指微蜷,深望他一眼,掩下心憂,用眼睛細細描摹著他完美的五官,剋制著摸上去的衝動。 慕屹川定定看著他,先前日日耳鬢廝磨,連體嬰一般,分開片刻都難忍。 如今,已經多日不曾有過肢體碰觸,只是四目相對,就恨不得將對方狠狠揉進懷裡,親得喘不上氣…… 可是,一想到這人已經不再屬於自己,慕屹川胸口的恨意又升騰了起來。 明明是他懷中的人,現在卻摸不得,碰不得,甚至連看也看不得…… 他想不通,也無法釋懷。 儀仗隊出征的樂聲響起,慕屹川不甘又不捨的看了楚星舒一眼,情緒複雜的正欲轉身,楚量舒飛快的塞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錦囊到他掌心裡。 “你這是何意?” 楚星舒柔柔笑道:“一個平安符,幾句祝福話,二皇子行軍寂寞時,不妨看看打發時間。”! 慕屹川心下一顫,他這又是在玩什麼把戲? 楚星舒催促道:“去吧,我等二皇子凱旋!” 十萬大軍,聲勢浩大的走了,人群漸漸散去,楚星舒一直盯著大軍離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見,方才回身。 慕和墨處理完政事,就立刻去了憶浮宮。 宮中人人皆知,皇上除了上朝就是待在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