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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舒強撐著一口氣回到了憶浮宮,躺在床上就再沒有起來。 宮中傳聞,皇帝獨寵楚星舒,夜夜留宿,衣不解帶的照料。 行刺一案,因刺客伏法,武肅認罪,武威落了個監管不嚴之責總算了結。 慕屹川洗脫嫌疑回了府,宮中竟然無人提及越獄一事。 慕屹川藉著腿傷,多日未入宮,他整個人頹廢了下來,酒不離手,頭髮也不梳,衣服也不換,恨不得將自己泡酒缸裡。 甘修被福伯領進來,一進院子,就見慕屹川躺在雪地上喝酒,旁邊堆了一個大大的雪人,那雪人穿了斗篷,手上握了一個酒杯,酒杯裡還盛滿了酒。 甘修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將人拎了起來,伸手奪過他手中的酒壺:“你這是魔怔了,想喝死自己嗎?” 慕屹川斜眼看他,醉眼迷離,滿口酒氣:“把酒還給我!” 甘修將他拖到屋內,丟進浴桶裡:“你好好清醒一下,我有要事與你商議。” 慕屹川穿著衣服,泡在溫暖的水裡,水汽朦朧中,好似又看到那人的身影在眼前晃動,手一抓,卻是空無一物。 他捧起水拼命拍打著臉頰,換好衣服後,坐在甘修面前。 “師父有何要事?” 甘修長嘆一聲:“北境匈奴來犯,皇上派我親征平叛。” 慕屹川瞬間清醒:“父皇又想把你丟到戰場上,讓你……” 甘修冷哼一聲:“他苦於多年不能名正言順的幹掉我,這一次匈奴大軍壓境,他讓我死守邊梁城,又是這套老把戲。所以……師父決定這次去了,就不再回來了。” “不回來……” 甘修按住慕屹川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宮內傳聞皇上近來夜夜留宿憶浮宮,想來那位定安王頗合他心意。” 甘修滿意的看到慕屹川眼中火苗竄動,斂了眼中心思,繼續道:“你可願隨我一起出徵?” 慕屹川驚道:“師父是打算……擁兵不返?” “如今太子之位已定,你與你母妃的未來並不好走,師父老了,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上戰場的機會,窩囊了半生,我想為了你們,拼上一回!” “我……”慕屹川心跳如雷,這一點頭意味著再無退路,淪為反賊他並不怕,可是要謀權奪位,畢竟是大逆不道,勝了自不必說,若是敗了,他死不足惜,母妃和四弟何其無辜? 當今聖上畢竟是他生父,除了那件事,多年來對他到底不差,楚星舒說過,他是一個明君,大朔有今日的繁華,百姓安居樂業,他功不可沒…… 一想到楚星舒,他的心臟猛的一縮,狠狠握緊了手中的茶杯,恨不得將杯子捏碎。 甘修見慕屹川的神色,溫和笑道:“我知道,他畢竟是你的生父,血濃於水,雖然你也同師父一般痛失愛人,可你到底是兩難,你若不願意也沒事的……” 慕屹川眸光一凜:“師父有幾成把握?” 甘修從懷裡掏出一份地形圖,指著上頭道:“邊梁城在晉城與康城之間,康城往東不遠就是夷族,如果三城合力,加上外援,匈奴狡猾,每次鬧得聲勢浩大,實則一落敗便會縮回去,故而,我也不打算戀戰滅掉他們,只把他們擊退,將手中的隊伍壯大後再殺回皇城,宮中禁衛軍也是你我的人,屆時裡外夾擊,勝算至少有五成。” “一半的勝算……若勝了你打算如何處置父皇?” “屆時,以清君側的名義起勢,你是名正言順的二皇子,自然不可擔弒君的名頭,只要他願意退位,留他一條命也無妨。” 慕屹川道:“清君側?清的是誰?” 甘修捻鬚一笑:“自然是男寵楚星舒,到時候這楚星舒在你手裡,如何處置不都是你說了算?” 於慕屹川而言,楚星舒這個誘惑太大了…… “我明日主動請纓,隨師父出征!” 甘修哈哈大笑:“好!有血性,不愧是師父一手帶出來的人!” 翌日,朝堂上,皇帝幾頂高帽戴在了甘修的頭上,甘修也是順著他表了衷心。 慕屹川忽然出列下跪,慕和墨眸光一沉:“你有何事?” “兒臣想隨大將軍出征。” “胡鬧!匈奴可不是南越,北境路途遙遠不說 ,你那點歷練還不足以上陣,朕準備將丞相之女謝若蘭指婚給你,你老老實實留在皇城裡娶妻生子,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