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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裡的那個布娃娃又說道：&ldo;姐姐，奶奶回來了。苦女不敢再呆在外面，會被奶奶罵的，姐姐，一會兒你替苦女保密好不好，就說苦女一直很聽話，乖乖的呆在布娃娃裡，從來都沒有出去過。&rdo;
我還沒有來的及答應苦女，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婆婆的腳步聲，還有破碗裡硬幣相撞的噹噹聲，我立了起來。
婆婆看到我手裡抱著的布娃娃，兩眼精光一閃，&ldo;丫頭，你怎麼把她抱出來了？&rdo;
我說：&ldo;婆婆，我到了您家，看您不在，就在屋裡呆了一會兒，後來看到這個布娃娃髒了，就拿出來洗。您看現在已經乾淨多了吧？&rdo;
&ldo;哦，是乾淨多了。進去說話吧。&rdo;
我又隨著婆婆走進了屋裡。
&ldo;苦女，你們見過了吧？&rdo;
&ldo;啊。&rdo;我萬沒有想到婆婆直接了當的就問了這個問題，想要替苦女遮掩，可是已經晚了。
&ldo;苦女，你和這位姐姐都聊了些什麼啊？&rdo;老婆婆又去問布娃娃。
媽媽是什麼
&ldo;奶奶，你可算讓我說話了。把我都憋死了。這個姐姐可好了，她給我洗了澡，還給我洗了裙子，給我梳了兩條小辮子，還陪我聊天。她講了好多好玩的故事呢，我可羨慕這位姐姐了。&rdo;
&ldo;哦。這位姐姐的確是個好人。&rdo;老婆婆又說了這麼一句話，轉身卻給菩薩上香，又叩了幾個頭回來，就不再提苦女的事情了。&ldo;丫頭，那個孩子怎麼樣了？有沒有活過來。&rdo;
&ldo;婆婆，我這次來就是專程來感謝您的。那天您送我那張紙團，我回去之後瘦猴已經被法醫帶走了，我們趕到法醫院的時候，那幾個法醫差一點兒就把他殺了呢，幸好我趕去的及時，把紙箱塞入了他的嘴裡。現在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醫生說這兩天就能醒過來。&rdo;
&ldo;不用謝我，這都是定數。我一個老太婆，什麼都改變不了啊。&rdo;婆婆搖著頭，似乎聽到了瘦猴康復，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ldo;奶奶，我困了。&rdo;那個漂亮的布娃娃又說話了。
&ldo;苦女，困了就睡覺吧。&rdo;婆婆抱著布娃娃，抱她放到了床上。
&ldo;奶奶，我自己睡不著。你讓這位姐姐抱著我睡覺好不好？&rdo;
&ldo;你這孩子。&rdo;婆婆嗔怪道。
&ldo;苦女，姐姐抱你睡覺。&rdo;我從婆婆的手裡接過了布娃娃，輕輕的拍著布娃娃的後背。
&ldo;姐姐，我還是睡不著，你給我唱歌好不好？&rdo;苦女又開口了。
&ldo;可是姐姐不會唱啊。&rdo;我為難了。
&ldo;姐姐騙人。&rdo;苦女脆生生地說。&ldo;姐姐就隨便唱兩首歌哄苦女睡覺，好不好？求求你了嘛，姐姐。&rdo;
&ldo;這孩子，越來越淘氣。&rdo;婆婆的臉上現出難得的一點溫存。
&ldo;好吧，姐姐就給你唱。&l;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象個寶，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r;&rdo;我一面輕輕的拍打著苦女的後背，一面輕輕的哼著。
&ldo;姐姐……&rdo;
&ldo;嗯，怎麼了苦女？&rdo;
&ldo;媽媽是什麼？&rdo;
苦女的故事（1）
&ldo;媽媽，媽媽就是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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