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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一臉黑線,這王大娘也忒八卦了,但為了住進這裡就近找人,她只好端出一副四平八穩的樣子說:&ldo;大娘你說的哪裡話,他真是我的親哥哥,我就是不喜歡家裡給定的親事親,所以哥哥才帶我出來透透風!&rdo;
王媒婆聽了這話不置可否,她用那雙賊賊的小眼睛偷偷瞄了白萱好一會兒,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在後院為二人準備兩間屋子。
白萱和謝青諳搬進去的當晚,她們就跑到了月老廟中,午夜時分,人基本都走光了,晃動的燭火下,兩個略微有些晃動的影子相對而立,解青諳拉著白萱的手跪在蒲團上,然後自己閉上眼,不知道在許什麼願。
白萱歪頭看他,燭光掩映下,解青諳雙眼緊閉,雙手合十,這幅不食人煙火的模樣,彷彿是青燈下的一尊古佛。
白萱看的有些入神,絲毫沒有留意旁邊的動靜,解青諳首先反應過來,他沒顧上問白萱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直接拉起她就躲到了月老像後面,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直接跪下:&ldo;我求求您,讓林小姐好起來吧,她實在是受不住這個打擊了,她的身子本來就弱,此次又收到驚嚇,雖然被恩人救下&rdo;
等到他說完離去的時候,白萱扯著解青諳的袖子就跟了上去,跟來跟去,就跟到了一家醫館,只見這家醫館上寫著&ldo;回春堂&rdo;三個字。
白萱在醫館門口轉悠了半天,而後悄悄的回到了王媒婆家,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活生生的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了。
她循著聲音出去,發現解青諳正被一群女人包圍,其中一個直接就撲倒了他的懷裡,將手絹一甩,拋了個媚眼,嬌聲道:&ldo;郎君,你可算來了,等死奴家了,以相公這麼好的相貌,合該配我這麼一個人!&rdo;
解青諳一臉茫然,雙手舉過頭頂,像個已經投降的犯人。
白萱雖然對眼前這個情況很懵逼,但實在是沒忍住,&ldo;噗嗤&rdo;一聲笑了出來,解青諳回頭,哀怨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白萱就遭到了同等的待遇,也不知道從那冒出來一個不長眼的男子,二話不說,上來就拉白萱的胳膊,還沒等白萱反應過來,解青諳一把推開身上的女子,拉過白萱護在懷裡,冷冷的盯著對方。
此時,王媒婆從裡面笑嘻嘻的走了出來,她看著自己門口的眾人,十分的高興,扯著嗓門大聲嚷嚷:&ldo;來來來,大家看一看,看一看,這就是兩位,你們有哪個看上的,直接和我說,老婆子我包你滿意!&rdo;
白萱聽了這話,頓時滿臉黑線,感情這老孃們兒是將自己當成菜市場的大白菜,任君挑選啊!就在白萱掂量著自己可以買幾斤幾兩的時候,解青諳終於忍不住了,也不知道他從哪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劍身光可鑑人,劍尖微顫,指向眾人。
前來相親的眾人做鳥獸狀一鬨而散,而解青諳的劍尖也指到了王媒婆的脖子上,王媒婆被嚇的雙腿發抖,連連求饒,哆哆嗦嗦的回到了屋裡。
回到屋裡後,白萱對王媒婆進行了長達一個小時的人品教育,她從小孩講到大人,從男人講到女人,又從封建主義弊端講到現代社會主義建設,把個王媒婆將的是頭大如豆,眼冒金星。
教育完王媒婆,她又開始打聽關於回春堂的事,據王媒婆說,回春堂如今的掌櫃的是個叫沈堂的小夥子,他父母雙亡,到如今還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打聽到了要打聽的人,她準備去趟林家,並勒令王媒婆不準將今天的事說出去。
到了林家後,二人並沒有見到林元香,倒不是因為有解青諳在,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林小姐病了,自那天后,她因為受驚過度,一病不起,白萱也沒好意思去打擾林元香,只是在林家略微坐了坐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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