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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傳來聲響,得到蒼臨的回應之後,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是上次的那個黑衣人。
蒼臨正從炭盆裡翻了一個烤的差不多的紅薯出來,抬眼看了看那黑衣人:&ldo;這次,查到了嗎?&rdo;
那黑衣人拱了拱手,上一次他們奉命去調查那封信的來歷,但奈何那信經過了太多輾轉,折騰了太長時間才送到都城,他們只查到那信大概是從江南而來,具體的地點,具體的來源便不得而知,他回來報信的時候分明看見蒼臨眼底有什麼東西熄滅了一般,而這次,若不是真的查出什麼東西,他實在是不敢回來匯報。
他抬手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朝著蒼臨解釋道:&ldo;那蘇大人派去送信的人實在警醒的很,上次,上次我們的人跟了大半日就被對方注意到,為了不暴露蹤跡只能放棄,而這次,我們中途換了多個人來回輪換,才跟著那信使一路南下,直到郢都。&rdo;
&ldo;郢都?&rdo;蒼臨皺眉,&ldo;最後那信交給了誰?&rdo;
&ldo;那信使在郢都住了三日,才有一個男人到客棧找他,那信使似乎與他查驗了什麼東西,確認了身份之後,才將那信交給他。&rdo;黑衣人回道。
&ldo;那男人的身份查明瞭嗎?&rdo;
黑衣人點頭:&ldo;姓石名章,郢都城西南十幾裡外臨近湖邊石家村人,家中有妻子和一個八歲的兒子。&rdo;說著,將手裡的那張紙遞給蒼臨,&ldo;這是我們的人畫的畫像。&rdo;
&ldo;八歲?&rdo;蒼臨垂下眼簾,只往那畫像上掃了一眼,&ldo;那不是他。&rdo;他伸手剝起了紅薯皮,&ldo;不過這沒道理,如果真的像蘇先生所說,只是他一個老友的話,那信使斷斷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從都城到江南分明只有十幾日的路程,他卻繞來繞去,折騰了一個多月的時候才抵達,分明是在防備什麼。&rdo;
黑衣人猶豫道:&ldo;如若這個石章不是殿下的故人的話,那會不會是蘇先生有什麼別的秘密不想被別人察覺?&rdo;
蒼臨剝紅薯的手一頓,半晌之後開口道:&ldo;不,依著我對蘇先生的瞭解,不應該是那樣。況且,那日他看那封信的時候,分明是防備我。&rdo;他抬眼看向黑衣人,&ldo;你們有沒有跟著那個石章回去,看看他是將信直接帶回了家,還是中途又把那信交給了別的什麼人?&rdo;
&ldo;稟殿下,因為那個石家村是一個只有幾十戶人家的小村子,如果有外人出現會十分明顯。我們的人跟著那個石章一路到了村口之後就沒敢再跟進,以免引人懷疑暴露自己,驚動了蘇先生和蘇大人那邊。&rdo;黑衣人回道。
&ldo;有外人出現十分明顯?&rdo;蒼臨重複著這句話,半晌之後,他才開口,&ldo;那就派人去查那個石家村,看看他們村裡近一年的時間有沒有什麼外人出現,尤其是與那個石章接觸頗多的,有可能是,一老一少。&rdo;
&ldo;一老一少?&rdo;黑衣人詫異,&ldo;不是隻有一個人嗎?&rdo;
蒼臨搖了搖頭:&ldo;不,我突然想到,如果他真的還活著,還躲在那麼一個小漁村裡度日的話,一定不會是自己一個人。&rdo;
蒼臨先前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種可能存在,所以很多問題他也都不曾在意,比如,為什麼一年的時間,他多次去皇陵,卻從未見過程忠。最初他只以為那是因為他的身份挑明,程忠為了避嫌,也或者是因為無法接受蒼臨的身份而刻意躲避,蒼臨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面對程忠,所以不曾深究,逢年過節也會專門讓人送東西過去,也都有人收下,所以他也不曾懷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