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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晌,並沒有看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眼尾突然掃到蕭玄放置在書案上的一個畫筒,裡面放了五六卷畫,琳琅眼睛一眯,興致勃勃的拿出一副來欣賞。
因為屋中較黑的緣故,看不大清畫上細緻的內容。只大致看到畫中是連天的悠悠青草,似有風起,草兒輕輕軟軟的隨風搖擺,一條白玉似的小河穿過整個畫面,幾乎能聽到水流過時發出的叮咚聲。
畫中似有一人,看不甚清。琳琅嫌屋內太暗,執了畫卷行至窗邊,就著從屋外透進來的微弱火光細細的去看那副畫。
一個青衣女子蹲在河邊浣衣,畫裡只見女子單薄的背影,大片大片的墨發鋪在身後,青衣黑髮,單一個背影就已美不勝收。她的頭微微偏著,唇角勾著歡快的笑,雪白的肌膚在滿幅青色的畫中尤為顯眼,冰肌玉骨,殊容麗色。
即便只有半張側臉,但琳琅一眼就認出畫裡那個女子,青裙墨發,殊容麗色,除青青外再無其他女子的畫像能被蕭玄這般擺在書案上,珍之愛之。
修長瑩白的手指緩緩劃過畫中女子的下頜線條,再輕輕下移。目光落到左下角兩行小字時,琳琅只覺眼睛被刺的生生的疼。
天光乍破遇,暮雪白頭老。
一為剛剛琳琅在書案上瞧見的蕭玄的字型,遒勁有力,筆走龍蛇,瀟灑自如。一為絹花小楷,秀氣非常,但亦秀麗可觀。
兩種不同的字型就如兩個不同的人站在一起,一男一女,一剛一柔,別樣的溫馨雅緻。眼前似乎出現了那晚蕭玄擁著青青在水邊賞月時的情形,安靜美好。
琳琅微微閉了閉眼,唇角斂起一個清雅哀涼的弧度:那兩人,還真是該死的般配啊!
不再去看那幅畫,琳琅將畫卷好,依舊放進畫筒中,再不敢去拿別的畫卷看了。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角落裡的箱子,幾步行過去拿著箱子的鎖拽了拽,那鎖分毫不動。
琳琅沉默片刻,唇角一彎,從懷裡摸出一根細細的鐵絲,嘿嘿的笑著去戳那個鎖孔。搗鼓了半晌之後,卻見那鎖毫無動靜。
洩憤似的將那鐵絲狠狠抽出來,一邊罵道:&ldo;果然電視裡都是騙人的,說好的一戳就開,我特麼怎麼就不行?這麼結實,看來非要我……&rdo;
琳琅的碎碎念還未說完,那鎖孔裡便有一根銀針激射而出,若不是以前在山上雲辰雲翼那兩個老東西一直偷襲她,讓她養成了這般靈敏的聽覺,她怕是要被這根銀針交代在這裡。
她本離那鎖極近,銀針出孔的時候與鎖摩擦出輕微的聲響時,琳琅幾乎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整個人就已經徑直躍上了房梁。
她看著那跟銀針刺進書架子,整根針連一點針尾也未剩在外面,只覺後頸一陣陣的發寒。心裡默默罵了一聲:這蕭玄真是太特麼狠了!要是被紮了,不得扎個大窟窿?
冷某人兀自在心裡罵的開心,卻全然忘了是自己闖進了別人的書房裡,還意圖窺探別人的秘密,就算被扎個窟窿也是自己作的。
從房樑上跳下來,琳琅默默盯了那箱子半晌,不敢再輕舉妄動,但是不開啟那箱子又覺十分不甘,正想著是不是應該暴力解決問題呢,就如直接搗碎了這破鎖了事。
還未等琳琅想出個所以然來,便聽門外一陣腳步聲直朝書房而來。琳琅一驚,身形一閃便隱到兩個書架相交的角落裡,若不專門來此檢視,定不會發現她。
然,琳琅剛移至那角落中,便被一人捂住口鼻,身子一旋,自己便被一人死死壓在牆上動彈不得,兩手被壓在身後,身前是個高大的男子,緊緊貼著她的身子,腿被男子用一隻腿絞住。
這個角落裡太黑,琳琅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何人,想來應該是和自己一樣來蕭玄這裡來找些東西的,自己剛